“大人明察,卑职清清白白绝无通贼之嫌,姜镶那狗贼竟诬陷与我,卑职与他仅几面之缘,即便通贼又怎可与他知晓,大人明察啊!这是姜镶恶狗乱咬人啊!”王承胤快急疯了,原来不是朱之冯却是那个未曾见过几次的姜镶。
“厂督大人,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下官觉得王总兵不似这等人,且不能凭姜镶一面之词,便定王总兵罪名”朱之冯也赶紧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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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常宇初到宣府的时候曾和他密议过王承胤的事,并叮嘱他暗中盯着王承胤,若在紧要关头,如大同失守时,可立即杀掉王承胤。
朱之冯对常宇还是比较信任的,这段时间的确一直暗中盯梢王承胤,但却无什么发现,其实内心他也疑惑王承胤怎么会通敌,就如同姜镶怎么会通敌一样。
拿人要有凭有据,若凭一面之词就拿人,那他可就不同意了,作为文官本就对东厂作风一向不满,虽然对常宇略有好感,但大义当前也顾不得那点私交了。
王承胤自然没有通敌,至少现在没有,常宇手里也却是没有一丝证据,因为历史的走向及格局已经发生了变化,有些事情不可能再发生。
不发生,不代表常宇能原谅这些人,更不会放过这些人,可无凭无据拿人难以服众,平白在朝野上为自己拉骂名,甚至有可能崇祯顶不住压力要拉他出来砍几下平息众怒。
且他内心又实在不愿意随意编织罪名,肆意陷害,可又不得已不为之,难不成就就此放过王承胤?他其实内心非常纠结的。
“本督自不是那种仅听一面之词的人,何况那姜镶已死无对证,且咱家也并未坐实王总兵有通敌之罪,否则岂能安在此处喝酒,早已被下狱!”常宇面无表情的道。
一听这话,王承胤和朱之冯顿时松了一口:“大人明查”
“不过,既然姜镶如此,也只恐未必就是空穴来风,本督行东厂之职,为子分忧,且通敌之事非同可,自然要严查到底,且暂时先委屈王总兵一段时间,但水落石出自然会还王总兵一个清白”。
“大人”刚刚松口气的王承胤瞬间心又到了嗓子眼了。
“王总兵且放心,本督不会屈打成招,更不会栽赃嫁祸,例行审查而已,来人,带王总兵去驿站,不得有任何人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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