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庄懿太后对着肖嵩呵斥道,
肖嵩二话不说便低着头跪在了庄懿太后的身前,
庄懿太后看了肖嵩一眼,又恶狠狠地瞪着常修,“瞧你们做的好事!”
“母后何出此言呢?儿臣愚钝,不知做错了什么,让母后这般动怒。”
“你还敢与我装憨!我问你,寒雀台中关的究竟是何人?”
常修一听,便慌了手脚,故作镇定地说道,“寒雀台?母后为何有此一问?”
庄懿太后不说话,只是失望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这寒雀台殿中空空,无人在住,何曾关着什么人呢?想必是母亲听小人搬弄是非,误信了什么吧。”
“没有人在里头?也好,那我便亲自去寒雀台瞧瞧,有人没人,一看便知。”
说着,庄懿太后就要往殿外走,常修拉着庄懿太后的衣袖阻拦道,“母后,夜已深了,寒雀台那地方不干净,多少年都无人打理,殿中积尘三尺,母后好不容易进宫一趟,不让儿子在您跟前尽尽孝心,偏往寒雀台跑什么?”
“陛下这般拦我,便证实了你心里有鬼,可见是真的了,你果真将你嫡母关在了里头?”庄懿太后回头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冷血的儿子,
“我的嫡母?”常修说道,“显慈太后如今在终南别苑小憩,不在宫中,母亲莫要错信了小人的话,冤枉了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