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惠妃双鲤与陶淑妃走了过来,正巧看到了冉皇后掌掴和训斥肖嵩的这一幕,
“是,您当然是皇后,不过往后,就只是曲阳宫中的皇后,不再是皇宫里的皇后,奴才当然是奴才,往后还要时常去曲阳宫看您呢。”肖嵩说着,呵斥一旁的房妈妈等人,“还不伺候皇后娘娘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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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老奴遵旨。”房氏听了肖嵩的话,如同听了圣旨一般,连忙拉着冉皇后往马车上走去。冉皇后知道自己已经是回天乏术,只要有肖嵩在,今日她是断断到不了常修跟前的,无奈只好上了马车,被两队禁军看着,毫无皇后出行的仪仗,像个犯人一般被送到了曲阳宫去。
望着那辆载着冉皇后出宫的马车,肖嵩的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这个笑容也被双鲤看在了眼中。
“妹妹可还要去坤仪宫请安吗?”陶淑妃笑着问道。
“坤仪宫空空如也,还要给谁请安呢?姐姐不如同我回宫去吧,往后这宫里也就只有你我二人相伴了。”双鲤说着,与陶淑妃转身往仙都宫的方向走去。
送走了冉皇后和柔嫔,肖嵩又吩咐绍恺,将宫中与冉皇后和柔嫔有关的人,亲近的一律送到曲阳宫去,有一丝关联的,都遣送到长杨宫曲做粗活,永远不许入宫。
直到此时,肖嵩才让人将那辆载着诸葛忆荪的马车过了通明门,将诸葛忆荪送到了寒雀台,身边只给诸葛忆荪两个做事麻利的老宫女伺候,殿外有数百禁军轮流看守,诸葛忆荪也像昔日的崔隽媖一般,成了寒雀台中的囚徒,失去了与外界所有的联系。
囚禁了诸葛忆荪后,常修与肖嵩便筹划着,要对诸葛忆荪在朝中、军中、宗室之中的党羽下手了。
“显慈太后党羽众多,要想剪除,一时只怕是剪除不干净的,依你之见,该从何处下手才好。”常修问道。
“回禀陛下,奴才以为,显慈太后的党羽虽多,不过其中最厉害的,要数几个效忠于显慈太后的几个将军,只要将这几人摆平了,朝中的几个文臣、宗室的几个王爷公主、京城商会的几个商贾、学宫中的那些夫子学生,要对付他们,可就容易得多了,奴才手上,就有一个能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利器,等处置了几个在外的将军,再对付他们也不迟。不过在此之前,千万不能走漏了一点风声。”
“说得有理,那朕就将郑宜祚等人以行事不端为名,禁足在各自的府中,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出入,至于京中的几个太妃、宗室亲眷们,朕就以年关将至,朕昼夜四年先帝的教养之恩,可恨自己国事繁重,不能亲自去皇陵拜谒先帝,就由惠妃带着几个太妃和宗室亲眷们,前往皇陵,替朕拜谒先帝吧。”
“让惠妃娘娘带他们前去?”
“是啊,惠妃为人心软,她从前也是受过显慈太后恩惠的,若是被她知道了朕将显慈太后拘禁在寒雀台,只怕于大事不利,不如就让她代替朕,前往先帝灵前侍奉吧。为嘉奖惠妃,即日起就晋封惠妃为贵妃,总领后宫事务,为宫中内廷之主,王贵妃前往皇陵拜谒,特许乘坐皇后凤辇,也算是名正言顺些吧。”常修吩咐道。
“是,奴才替惠妃主子多谢陛下。”肖嵩说道。
“朕还有一个为难之处,这中书令陶铮,也是从前显慈太后一手提拔的,朕要禁足郑宜祚等人,是否要将陶铮一同算在内呢?”常修问道。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