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氏推脱说自己的身子不适,胃里积食,吃不下东西。
元淮听了,只让汤哲庸取过一碟蜜饯来,亲手捧着给双鲤吃。
双鲤当着元淮的面,倒是说了太子妃的不少好处,双鲤笑着说道,“太子妃娘娘这几日担心天气一冷一热,陛下着凉,这两日正在房里给陛下绣风帽呢,只愿陛下带上那风帽,出来跑跑跳跳的,病就好全了。”
“你这丫头,这张嘴越发像我们梨儿了,看着你如今的样子,就想起了你小时候当面劝谏朕的样子,小小年纪,何来的勇气啊!”元淮只当着众人称赞双鲤,对于冉氏,连正眼都不看。
冉氏看元淮如此厚此薄彼,自己的公爹这般不待见自己,众目睽睽之下,觉得自己丢尽了脸面,面颊通红,险些没有哭出来。
常佺见状,连忙带着常攸外头玩去,而太子妃与王良娣略坐了坐,也各自回宫去了,二人请安一趟,元淮愣是半个字都不曾与冉氏说。
等太子妃与双鲤走后,诸葛忆荪便问元淮,“陛下这是做什么?太子妃不曾怠慢过陛下,一向恭敬勤谨,在陛下跟前不曾有过越矩之事,陛下为何要这样当众给她难看呢?”
“恭敬勤谨?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这女子心思歹毒,将来免不了是祸水之流,若是给她三分颜色,只怕将来会更厉害。”
元淮说着,想起了自己的噩梦之中,在常修的身边有个女子一直怂恿常修残害手足,那女子的面相与太子妃相似,元淮就以为那女子是太子妃冉氏,因此才如此待她。
“何以见得?太子妃还是臣妾给太子挑选的,若说太子妃是祸水,岂不是说臣妾有意坑害太子?”诸葛忆荪笑着说道。
“夫人多心了,朕可没有这个意思……”元淮说着,便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