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哲庸听裴熙芸这样说,眉头一皱,顿时生了一股恨意,吩咐道,“来人!”
“奴婢在!”宝簟与几个女官、宫女走进来说道。
“裴庶人口无遮拦,捏造不实之辞,怨怼陛下,给我掌她的嘴!”汤哲庸说道。
“你敢!即便我如今被废黜,也是做过国母之人,你一个太监,怎敢打我?”裴熙芸指着汤哲庸说道
“打!”汤哲庸喊着,几个女官将裴熙芸架了起来,宝簟刚要动手,只听汤哲庸吩咐殿外的康福道,“你来打!”
“公公,奴才……”康福看着眼前这位昔日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不敢动手。
“打!裴氏胡言乱语,歪曲先太后之意、玷辱陛下清誉,她如今不过是个庶人,即便是拖出去打死也不为过,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再不敢口出妄言为止!”汤哲庸呵斥道。
“是。”康福不敢违逆汤哲庸的意思,便闭着眼睛,走到裴氏的面前,狠狠地打了裴氏二十几个耳光,打得裴氏满口是血,直到康福手上的血迹变得黏腻不堪,汤哲庸才吩咐道,
“停手,放开她。”汤哲庸说道。
几个女官也将裴氏放开,裴氏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尊严与力气的似的,身子一倾,跌在了地上,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后,如今却跌落在奴婢们的脚下,被奴才们凌辱作贱,裴氏想到这里,便有了疯癫之状,在地上满口是血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