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叫你哥哥,你比我的亲哥哥对我都好,我的亲哥哥明知道我不敢嬉冰,可他仍在冰上百般吓唬我,若不是你护着我,那一日我可要摔疼了。”
“照护小姐,是小人应尽的本分。”小杨迢说。
“你是我哥哥的下人,那一日看你在冰场上护着我,我哥哥那个骄横的性子,一定为难你了吧。”说着,无忧拉着小杨迢的胳膊,袖子里满是伤痕。
“这是我哥哥那荆条打的?”无忧看着杨迢身上的伤痕心疼地说,“我哥哥太过分了,我一定告诉父亲,让他狠狠教训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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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我本来就是下人,主人责打也是应该受的。哪里还有老爷会为了一个下人,责罚少爷的理?小姐放心,我皮厚,早就不疼了。”
无忧给杨迢理了理头发,看到远处的河塘里有一只苍鹭。
“看,是仙鹤,”无忧指着那白鹭说,结果那苍鹭听到有人的动静,连忙飞走了。
“小姐,那不是仙鹤, 是苍鹭,”小杨迢说道。
“管它是什么呢,迢哥哥,我给你跳舞好不好?”
“好啊。”
杨迢又看着眼前那台上的舞姬,如同仙鹤一般翩翩起舞,罗裙如花,在台上层层绽放着。
“这样好的舞,我也是许久未曾看到了。”梁如瀚也拿着一壶酒,坐到了杨迢的面前。
“兄台也是好舞之人?”杨迢的酒已经醒了大半,看着眼前有些面熟的梁如瀚。
“自然,”梁如瀚说道,“这京中的乐坊数百舞姬,还没有我不认识的。”
杨迢一听,不屑地拿起一杯酒,灌入口中,心想,“这人一定是在胡诌,若他所言属实,为何他从未在仙籁坊中见过他。”
“只是啊,再好的舞,也不如当日在乐游原的宴会上,看一位胡姬所跳的拓枝舞啊!”
“拓枝舞?乐游原?”杨迢心想也觉得奇怪,乐游原都是京中权贵所居之处,权贵们的确爱养胡姬,不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