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忆荪又走到菖兰与卉英的身旁,“你们两个……周姑姑的下场你们也看到了,你们竟敢划伤昭仪的玉体、剥了昭仪的寝衣,这样的大罪,哪怕是砍下你们的手,也丝毫不为过。”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菖兰与卉英磕头告饶道。
“要减轻你们的刑罚也好说,”卢忆荪说,“只是当着陛下的面,有些话本夫人问个清楚。”
菖兰和卉英跪在地上,吓得颤抖。
“本夫人问你们,方才绣蕊和樱珠说的话,也有诬陷皇后之处?”卢忆荪问。
“她们二人所说,皆是实情,并无一处诬陷皇后娘娘之处!请陛下明鉴!”菖兰说,
“奴婢侍奉皇后娘娘多年,”卉英也说,“也听到皇后娘娘对宣政夫人背地里诸多诅咒辱骂,因那一日柳昭仪在含章殿为宣政夫人求情,皇后便连同柳昭仪一同记恨上了,因为才有了今日这一出,奴婢也是身不得已,请皇上、夫人明鉴!”
“很好,”卢忆荪一边说一边走回到了元淮的身边。
元淮此刻望着瘫坐在座椅上的崔皇后,多年来的夫妻情谊也被崔皇后的狠毒所耗尽了,元淮的眼神中早已满是恨意。
“陛下,这奴婢们该招认的,都已经招认干净了,柳昭仪也死的可怜,你看现在该如何处置呢?”看元淮怒气不减,卢忆荪又给元淮添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