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火之后,赵昊命人专门在窑边看守,自己则去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饭都没顾得上吃,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昨晚折腾了一夜,始终都处在高度紧张中,虽然活儿都是下人在干,可他自己也累得够呛。
堂屋里,看到老钟浑身脏乱无比的样子,秦淑云顿时皱眉问道:“那臭小子折腾了一宿?”
“现在人呢?”
老钟连忙道:“夫人,少爷累了一夜,让我来跟您说一声,早饭就不吃了,回屋睡去了。”
秦淑云哼道:“也不知道那臭小子要搞什么,有跟你说过吗?”
老钟摇头道:“回夫人,少爷到底要做什么,奴才也不知道。”
顿了一下,他道:“少爷是在烧陶,可是跟奴才知晓的烧陶又大不一样。”
秦淑云闻言,顿时不解:“烧陶便是烧陶,还能有什么不一样?”
听着两人的对话,餐桌上的秦铭和秦淮如,还有秦京茹及秦铮两个小东西,也都好奇了起来。
老钟点头道:“泥胎处理的方法不一样,烧制的时候也不一样。”
“总之,奴才看不明白不知道少爷在弄什么。”
秦淑云问道:“已经烧制完成了吗?那臭小子说什么时候开窑啊?”
老钟道:“大概要等公子睡醒后吧。”
秦淑云点点头。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赶紧拾到拾到,看自己造成什么样子了。”
老钟闻言连忙尴尬称是,躬身退了出去。
秦淑云道:“好了,咱们先吃吧,不等那个臭小子了!”
一旁的秦铭道:“姑姑,表弟既然费如此大的力气烧陶,肯定跟寻常的烧陶不一样。”
“等到表弟睡醒后,咱们一块过去看看,自然就知道了。”
秦淮如也点头道:“是啊姑姑,这大清早的,您可别跟表弟生气了。”
“表弟能发明出乾酒的酿制之法,还能发明出那么好用的座钟。”
“说明表弟在格物一道上,有着无与伦比的深厚造诣,想来是不会胡乱做这些事的。”
秦淑云道:“你们俩呀,就别帮他说话了,姑姑要是跟那臭小子生气,那就没头了,大概早都被那臭小子给气死了。”
这话说的也没毛病,从小到大赵昊闯祸的次数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多,数都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