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孔掌事绝不是这个意……”
赵昊目光一闪。
“那他是什么意思啊?”
李庸脸色难看。
赵昊冷声道:“庄子里每一个佃农,都是本爵的私产,现在他们死了,那就是本爵的损失。”
“你们两个身为掌事,为本爵打理庄子,却给本爵造成了这样的损失。”
“现在,更是质疑本爵年轻,不知事。”
“李庸,孔维庆,你们是不是觉得,身后站着雨郡王,本爵不敢把你们怎么样啊?”
李庸闻言,面色陡然大变,连忙就跪了下去。
“爵爷,属下绝对不敢有此想法!”
一旁的孔维庆却没有跪,反而抻着脖子,现出了很是不屑的神色。
“爵爷,何必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呢?”
“我们身后确实站着雨郡王殿下。”
“这皇庄虽然被陛下赐给了爵爷你,但雨郡王殿下那边,您真能一点也不顾?”
“有些话,不好说出来,有些事,也不好做啊!”
“您虽然被赐了子爵,但是只要雨郡王殿下稍稍动一下手指,您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所以啊,我的爵爷,说您年纪轻不知事,您也别不服气。”
“年轻人容易冲动,这可以理解。”
“但是可不能因为冲动,给自己惹下大祸,给家族惹下大祸啊!”
“您不妨仔细想一想,跟雨郡王作对,跟一位嫡系皇族作对,您有那个实力吗?”
“属下劝您一句,说话做事,还得要考虑周全才好啊!”
借着酒意,他眉宇间对于赵昊的不屑,已经根本不加掩饰了。
他看向跪在地上,脸色很是难看的李庸,不由无语的摇了摇头。
“李兄,你这是干什么?”
“既然话都已经说白了,还有必要做样子吗?”
李庸心里已经快要把孔维庆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
你个没脑子的玩意儿,喝点马尿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想死可不要带老子啊!
赵昊身为子爵,或许不能把雨郡王怎么样,难道还不能把你我区区一个掌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