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你知道吗?那天我在博物馆里见到你我是多么的开心。我很开心得知你又回来了。可是我没勇气向你表露心意。”潘妮温柔地摸着肖恩的脸说。
然后,潘妮像是有了一个倾诉的对象一样,开始跟昏迷中的肖恩分享着自己的事情与烦恼。
她的声音轻柔而细腻,像是春风拂过枝头,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
她谈到了自己的母亲,那位总是酗酒、脾气暴躁的潘姆。
潘妮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和无奈:“母亲的年纪越来越大了,我真的很担心她。看到她每次酗酒后烂醉如泥的样子,心如刀割。”
她又谈到了文森特,那个总是很调皮的小男孩:“今天文森特把习题本的封面给撕坏了,教习用的教材已经捉襟见肘了。”她轻轻叹了口气,“希望孩子们能更懂事一些就好了。”
她看了一眼肖恩,轻声说道:“肖恩,你知道吗?博物馆现在遇到了很大的困境。自从上一届馆长把展品洗劫一空后,我们没有足够的展品来吸引游客了。新上任的冈瑟先生人很好,对我很照顾,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面对不断上升的KPI考核,博物馆只怕还有不出一年的光景就要迎来闭馆的结局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迷茫,“如果博物馆真的闭馆了,我和孩子们该何去何从呢?”
把烦恼一股脑儿倒完之后,潘妮心情好了许多。
眼看已经快要到下午上课的时间了,潘妮小心翼翼地从肖恩手上抽出已经捂得微微出汗的玉手,站起身来,看着肖恩双眼紧闭的英俊面容。
鬼使神差的,她俯下身子,温软的嘴唇轻轻触摸了下肖恩的额头。
美人如玉,温软娴静。
潘妮捂着通红的脸颊离开了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