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内的大伙儿沉默,按照现在的情况看,二叔家的怕是撑不过几天了。
其中一个汉子受不了憋闷的气氛,扭头向外走去。
“老子去把陈桂兰叫回来,她娘这样了,还做什么工?”
陈村长领着陆明三人进屋,将里面的人赶到两边,将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光头老汉拉起来。
“哭什么哭?你婆娘还没走呢!快让贵客看看,人家走南闯北的什么没见过?肯定有法子。”
陈宝树闻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力向陆明三人磕头。
砰!砰!砰!
“先生,您要是能救好我婆娘,我……我来世定当作牛做马报答。”
他嘴笨,自身家贫,也没什么是贵客瞧得上的不知道用什么表达感激,这番话发自肺腑。
陆明笑笑,低声道:
“我们可不要什么牛马。”
环视周围一圈,陆明道:“屋子里人太多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何况是病人?你们先出去。”
陈村长立即挥手赶人。
“快走快走,还留着干什么?”
片刻后除了陆明三人,只剩下倒在床上的老妇人、光头老汉陈宝树,和主持大局的陈村长。
陆明弯腰按住老妇人脉搏检查一番,又翻了翻她眼皮、舌苔,果不其然,归根到底还是风寒体弱,加上年迈落水冻的。
“怎么样?”陈村长和光头老汉陈宝树忐忑问道。
“自然有办法。”陆明转头看向唐俏儿:“麻烦你了俏儿姐,引来灵气逼去她体内寒气即可。”
自己用不了灵力,只能用银针刺血或者药物治疗,远不如唐俏儿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