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棠望着徒儿殷切的目光,施了一礼。
“那就叨扰了。”
……
深夜。
众人离去,房间里只剩下陆明和柳迟枝两人。
练完功后。
烛光昏黄,袅袅娜娜。
“这……这样怪怪的。”柳迟枝害羞的问道:“真的会好看吗?”
只见柳迟枝一身黑白两色的女仆衫,头上戴着黑色的猫耳发箍, 额头的碎发自然落下,俏脸通红。
从女仆束腰往下,背后一只精巧的猫尾巴从裙子下面露出,在身后轻轻摇动。
腿上白如奶酪的丝织罗袜,被主人羞涩的缩到大腿下,足弓弯起,脚趾蜷缩,像它们主人一般,不好意思见生人。
“当然好看了,念头都通达了。”
陆明足足欣赏了半盏茶,才略带惋惜的说道:“可惜我不会作画,不然此等美景,可以留下来。”
“明天问问竹姑娘,如果她有空的话,能不能教我作画。”
虽然竹青棠没说,但以她那种大才女,琴棋书画应该都会。
柳迟枝小手抓着衣摆,声若蚊讷。
“不用画下来的。”
“你要是想看的话,我就穿给你看。”
陆明一怔,目光温柔下来,向前拥抱而去。
小主,
“迟枝姐,你真好。”
屋顶最高处,风雪呼啸,极度寒冷。
唐俏儿拿了一个酒壶,清冽的酒液斟到白玉杯,轻轻摇晃,酒香飘荡。
“哼,还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