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们的赵平乱副将给叫出来,让他亲自来跪迎福王!”
侯敬主大声的呵斥几句,虽然他此时也是心肝直跳,双腿的膝盖也有些发酸,但为了在朱由菘的面前好好表现,也只能色厉内敛的冲在最前头。
所有的风险都是为了博取更大的利益,这就是侯敬主的人生信条。
“你说是福王就是福王?
福王能是这寒酸模样?能长你这寒酸逼样?
再说了,福王不是被闯贼给杀了吗?
现在那还有什么福王?”
执勤的哨兵被侯敬主这样一个公鸭嗓子一呵斥,心中不由得更加恼怒,一通垃圾话瞬间便喷了出来。
福王被李自成给做成福禄宴,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一般的平头百姓也不知道小福王是不是还活着,能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
再说了,朱由菘等人的穿着也确实太寒酸了一些,哪有一点皇亲国戚的样子。
人福王可是当前所有藩王之中最富有的存在,江南赋税大部分都入了福王的府库,能寒酸成如此逼样?
看门哨兵一时口快,却也当场击中了朱由菘心中的逆鳞。
朱由菘舍弃自己老爹独自逃跑的事情,可谓是他这辈子最越不过去的坎。
现在,却被一个小小的兵丁给拿出来当面羞辱,差点让其一口气没有喘过来。
还好,朱由菘年轻,这一两年也没有过什么好日子,并不像他老爹一样的胖成一个球。
“放肆!放肆!
将你们的主将给叫出来!
将你们的主将给叫出来!”
朱由菘不顾藩王体面,在大营门口疯狂的嘶吼起来,那种歇斯底里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疯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