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人家还是有要求的,好吧,在后世就算打工仔,也知道不光要工资年终奖,还要五险一金呢,何况军中赞画这活,不光是脑力劳动,风险也是颇高。李芗泉便呵呵道:“先生有何需求,只要我能做到的,便不会含糊。”
汪文涛有些为难的道:“不知能否屏退左右,此事,实难启口。”
这般神秘?李芗泉起了兴致,便让左右皆下去分派事务,然后才带着疑惑问:“先生何事,但说无妨!”
哪知这方才还风流倜傥的洒脱文士,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上一红、表情尴尬的道:“吾之内人,就在屋外。。。。。。咳咳,千叮咛万嘱咐若入得朱雀军,须得提前。。。。。。提前支些薪俸,那个。。。。。。好些时日不曾买那胭脂水粉。。。。。。,如若不得,今晚怕是回不得屋。”
啊......
犹如一重磅炸弹从脑海中炸响,李芗泉张着足可塞进一颗鸭蛋的嘴,呆呆的看着汪文涛,半天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些过了,忙装作眼睛里进了沙子拚命揉了揉,还暗地里使劲掐了一把大腿,才稳住神志:“此事不足道!立~青~,替我取五十两银子来,急用。。。。。。”
当张靖将银两捧出时,刚要转身便走,却似乎想起了什么,带着疑惑的问:“我有一事不明,先生如何识得我是‘一只虎’?”
汪文涛接过银两,波澜不惊的道:“上月将军在泸州劫牢,那夜所行之事还顺利罢!”
劫牢之事,李芗泉倒也曾听张靖提起过,现在二人一听此言,皆大惊失色,尤其张靖,他完全被这个消息所震撼,他似乎下意识的想起了什么,喃喃的问:“敢问竟是先生之计?”
“哈哈哈!主要是因为将军英武非凡,敢做敢为又能随机应变,不然,如何能奏效?”汪文涛又是哈哈两声,然后向李芗泉告了声罪退了出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芗泉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如获至宝的表情突兀的显露出来,向天供手道:“苍天有眼,实乃朱雀军之幸,朱雀军之幸!”
不一会,本已出门的汪文涛又折返而回,还带着两个女子,一个身形丰满,一个纤弱骨感,皆颇有些姿色,立在他的左右下首。看来,这位四方居士倒是有些福气,口味也与一般人不同!
汪文涛郑重其事的拱手道:“此乃吾之内人与小妾,特来拜谢大人重礼!汪某还有一事相求,朱雀军去哪,汪某必从,但求大人允在下带上内人与小妾。”
李芗泉“咳咳”两声,轻抚汪文涛后背:“不妨事不妨事,任先生自便。不过今夜你是真回不了屋了,需要马上收拾细软,我们立即出发,半点时辰都耽搁不得。”
是夜,朱雀军未有任何停歇,打点行装朝群山之隔的梅洞寨进发。原本聚集的两千余民众,临出发时,散去二百,而朱雀军真不阻拦。
李芗泉甚至还下令给离开的民众每人发粮五斗,这却是汪文涛的提议了,他笑笑道:“大人不要心痛,这些离开的民众,其实在他们的心中,对朱雀军的仁义已经刻下了深深的烙印,他们一定会将大人的所做所为传播出去。并且,这些人当有大部分会再次返回朱雀军中!”
李芗泉一愕:“为何?”
“只因为他们在这里,能做人,回到鞑子治下,连狗都做不了。而且汪某断定,他们会带来更多的人丁!!!所以,大人可在前往梅洞寨之前,在那片深山之中,想方设法寻得一处险要、易守难攻的良地,辟为朱雀军的民寨,接应这些民众的到来。但此寨的民众,一定不要遣往梅洞寨,这是汪某留给大人的后路!”
“先生所谋,甚远,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