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源不屑的撇撇嘴:“所有在外受欺负的孩子,说到底都是家里长辈无能导致的。”
“我还记得,在我六岁的时候,第一次去皇家官学读书。当时有两个年纪比我大很多的小孩,对我实施了霸凌。”
“当时,我气急了,也还了手,抄起书桌上的砚台,直接将为首的那个小孩的脑袋给砸破了。”
“事发之后,我当时害怕极了,我既担心那两个小孩会不会对我怀恨在心,伤好后加倍的欺负我,又担心我父亲会不分青红皂白,不问缘由的因为我打架就对我实施家法。”
“那一天放学后,我躲在皇家官学学堂的角落里,久久的不愿离去。直到我父亲和我哥哥姐姐一起道皇家官学学堂中,找到了我。”
“那一天,一向严厉的父亲,难得和颜悦色的将我抱在怀里,从皇家官学抱回到了柳府中。”
“父亲大人并没有因为我打架就训斥我,而是小心翼翼的,问了我事情的始末。”
“在得知真相后,父亲大人让大哥驾着车,他亲自带着我,连夜去那两个小孩家里,去帮我讨公道。”
柳源原本严肃的脸上,突然挂上了一抹微笑:“我至今还记得,那两个小孩的父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景象。”
“在那一刻,在我心里,我父亲的形象就如同那高山般,厚重,安全,值得信赖。”
“自那以后,我再去皇家官学,不管是大孩子还是小孩子,都不敢霸凌我,欺辱我。”
“一个个见到我,就如同那老鼠见到猫似的,乖巧的不像话。”
“同样的,自那以后,不管我再怎么混蛋,再怎么纨绔,面对我父亲的时候,都都不曾失过礼节。”
“对于我的父亲,我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尊重和爱戴。”
“父慈子孝,父慈是前因,子孝是结果。父亲在孩子小的时候,不能为他遮风挡雨,凭什么要求孩子一定要孝顺他呢?”
“同理,如果陛下在穆陵和卫离第一次弹劾琦哥儿的时候,就将他们二人给乱棍打出去。”
“他们还敢有第二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