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后面的脚步声传来,云红就推动轮椅转向。
“你来了。”
“傅瑶呢。”
“她走了,因为我的故事只给你听。”
“为什么?”
郭松涛不理解,怎么这个女人偏偏就看上了自己。
“因为你特别,你意志力坚定,你是第一个没有被我诱惑的人,你知道很多人连药都不用,就已经被我迷的不行了。”
郭松涛沉默,这个理由,很奇葩。
但奇葩之中,好像又带着那么一点儿道理。
难道她还希望自己上她吗?
实在不是因为郭松涛的意志力强,而是他拥有的好几个女人,虽然不像云红那么媚态诱惑,但是每一个的美貌,气质都超过云红。
就像吃药一样,吃多了就会有抗药性。
说他是意志力坚定,好像也没错,但那些连药都不用的人,也不能说他们意志力弱。
这些都是外话,郭松涛真正想要知道的,是云红到底知道他们多少事情。
但眼下,云红就是一个敏感的兔子,郭松涛也不好说话,只是静静的听她讲。
“我爸,农具厂的副厂长,这事你应该知道吧?”
郭松涛点了点头,他看过云红的资料,对于她郭松涛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你们家……过的不好对吧,但外面是传你们家很幸福。”
郭松涛说的话,引来了云红的嘲笑声。
“幸福?呵呵!这个词语真陌生啊,用在谁身上都行,但是别用在我身上,我觉得恶心。”
郭松涛距离云红,有两米的距离,但是此刻他走的近了一些,靠在了天台的墙壁上。
“我妈在我小的时候,出轨了,因为我爸老是打牌,不务正业,当时我还懵懂,只觉得母亲走了,很难过,天天哭我爸觉得烦就天天打我,他变得越来越暴躁,直到我16岁,那时候是噩梦的一天,我爸当时在农具厂上班,我过去的时候碰见了一个人,他叫卫岩,是灵市的一把手,他还有个关系,是赵横的姐夫,飞市里他也有人,所以在这里赵横是一手遮天,卫岩把我强了,我爸知道后,反而欣喜,他是个没有人性的畜生,把我送给了卫岩,我一度想自杀,但是后来我才知道我感染了病毒,你等着吧,你让人去注意这方面的消息,一个个的都会死,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自杀的原因,我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