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对它说谢谢干嘛?!
秉承讲礼貌的原则,它还是说了声:“不客气。”
张家村的村民因为山神之死对他们心存怨气,此地不宜久留,沈昭昭将褚郁和谢砚书都放到流星戒中,寻了最近一处客栈住下。
等他们安置下来,虞妙仪火急火燎地将大夫找来看诊,花白胡子的大夫挎着药箱气喘吁吁,感觉自己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还不等他喘上两口气,虞妙仪急得一把将他拽到谢砚书榻前:“大夫,快看看他怎么昏迷不醒啊?”
她有提前查看谢砚书的伤势,表面上看起来无恙,连细小口子都没有,可不知为何就是一直昏迷着。
大夫将手搭在谢砚书手腕上,仔细探着脉。
“如何了?”虞妙仪一脸紧张。
她亲眼看见怨鬼打伤了谢砚书,会不会很严重啊?
大夫捋了捋胡子,一脸淡定:“这位公子无碍。”
“无碍?那谢大哥怎么昏迷到现在呢?大夫,你可有瞧仔细了?”虞妙仪有些怀疑。
老大夫的医术遭到质疑,顿时变得吹胡子瞪眼睛,气也不喘了,声如洪钟:“姑娘,老夫行医多年,大大小小的病都治过,这位公子确实并无大碍,只需睡上一两日,他自会醒过来。”
虞妙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真诚道谢:“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谢谢大夫。”
老大夫挎起药箱,伸手要诊金:“姑娘,一两银子。”
一旁早就等着急的沈昭昭将他扯走:“别急大夫,诊金跑不了,还有一个病人等着你看呢!”
虞妙仪也跟在后面催促。
老大夫走进房间,一看床上躺着的唇色发紫的褚郁,他迈着老寒腿快步走上前。
不同于给谢砚书把脉时的轻松,他脸上带着几分凝重和疑惑。
像是碰到什么棘手的疑难杂症。
把脉时间越长,沈昭昭的心就跟着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