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时间,我们什么也没有干,而是陷入了无尽等待之中。
这种遥遥无期的等待让人倍感煎熬,但我们别无选择,似乎只能等待,等待帅哥他们的任务完成,然而他们能否成功是未知的。
这样的等待就没有一个明确的期限,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等下去,如果他们失败了,我们并不知道,那我们在这里等一辈子吗?
所以我们根据手头剩余的水和食物,计算出了一个最低限度的生存需求,并以此设定了一个最后期限。
如果在这个期限内仍然没有任何变化或好消息传来,那么我们就必须考虑先行撤退到林子里,然后重新规划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这个最后期限被定为两天,这意味着我们只有四十八个小时来等待奇迹的出现。
在这期间我们尽可能地节约用水和食物,除了偶尔的起身,基本上都在睡觉,保持不动。
老杨有时候会对着甬道左顾右盼,我问他怎么了。
他说“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甬道的设置不合理。”
我猜他又有了什么新的看法,就等他继续往下说。
“我们在这这么久了,证明这条甬道很安全,可这甬道离他的尸身这么近,这是给盗墓的留个安全屋?让人喘口气?这不合理啊。”
“我看过了这条甬道没有任何机关。”魏尘说。
老杨说“所以金凛在这设置一个安全屋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说“也许这里就是单纯的没有设置机关,你看里面到处都是瓦喇木,压根没必要在这设置机关。”
老杨张了张嘴,可能是想反驳,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最后说“也许是我有点神经过敏了,看什么都觉得不对劲。”
接下去我们就靠在甬道里发呆睡觉,刚开始老杨还偶尔开几个玩笑,到后来他也懒得说话了,大家就这么各自想着心事,在甬道里也不知道白天黑夜,只知道往无烟炉里加酒精,看着手表数时间。
就这么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正打算拿压缩饼干,周围的荧光突然一暗,紧接着,那些瓦喇木就好像被冰冻了一般僵硬在了那里。
同时杨琏真珈所在的躯干处裂开了一道一掌宽的缝隙。
我内心一震,卧槽,帅哥他们成功了!
金辰安出声提醒“记住,别看他的眼睛。”
我这人越是让我不看什么,我越是想往那瞟,最后只能低着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