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辰安说真正的幕后人,应该是那个组织的人,他们已经开始对我动手了,金五爷也只是棋子,金五爷的玉璧从哪来的,得把金五爷斗下马以后才能知道了。
但金五爷现在的势力依旧庞大,还不到对金五爷发难的时候,他在等我,等我真正接手白家,他才有胜算。
至于张木,他不确定这是否是个针对我又或者针对他的局,所以就多留了条路。
如果他两个方案都失败了,控制不了局面,那么至少,在关键时刻,对方发现有两个白名的时候,肯定会选择留下我去做对比,那么,我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我这么聪明,到时候肯定会以他们两个作为说出秘密的筹码,就算有人要做了他,那么至少老杨,我还是可以保全的。
他说这些的时候,我正在啃鸡腿,因为他给的内容实在太多了,我叼着鸡腿,思考良久才理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我一直在听别人说小九爷是如何如何的精,如何如何的难搞,但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直接的参与了他的局。
金辰安这样的思虑非常人能及,他在出发之前就已经将所有的可能性以及应对的方案都想好并且落实到位了。
他甚至都想好了,如果他失败了,我跟老杨该怎么办。
老杨本来也在埋头干饭,听他这么说,在那嘶了半天,没嘶出一句话来,大概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嘶,你这……你这………”
表面风光的小九爷,可能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他十六岁掌管金家,失去了父母的庇佑,而他的叔婶都想他死,他那时应该很无助吧。
想着我就叹了口气。
他见我不说话光叹气就笑着说
“跟我做朋友是件很危险的事,还会随时被我利用。”
我知道他会错了意,把肉咽下去说
“能成为你的朋友,我一直觉得是我的荣幸。你是因为我才中了计,怎么能说是你利用了我。
我只是觉得你过的不容易,太过辛苦。你肯定有过很多无助的时刻,不过那时候你是一个人,现在不是了,你还有我们。”
听我这么说,金辰安夹菜的手明显停滞了一下。
老杨说“我也差不多是这意思,就是没老白这么直白,他说这种矫情的话都是张口就来的,你不知道他在独山的时候……”
我猜他要讲我说要保护魏尘那段,立马打断他说
“怎么矫情了,人长一张嘴,就是为了表达清楚自己的想法。”
“得得得,一点不矫情,是我矫情行了吧。”老杨笑着说。
说着说着,我跟老杨就打闹了起来,在那互丢鸡骨头。
金辰安怕我们的鸡骨头丢他碗里去,盛了碗鸡汤,站窗边喝去了。
不过我似乎听到他说了句
“有朋友还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