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人的名,俺倒是不知。他自报家门时,只是说自己叫吕奉先。”
“可恶!这个三家姓奴,竟然敢杀我大将,我与他不共戴天!”
江辰扔下这么一句话后,便愤然离开,朝着自己住的宅院快步走了回去。
……
中平二年二月下旬,云中郡。
夏仁已经携绞杀豪强私兵的大胜之威,直接攻陷了北舆县东北方向的武泉县。
虽然武泉县周围都是山地,也算得上是易守难攻。可毕竟主力部队都已经被那些豪强给带走了。
等到夏仁一个回马枪杀回来的时候,武泉县城里只剩下了不到一千人。
此时守城的是一个年过四十的老地主,和他手下的几百家丁。他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婿各自率领一队人,每人把守一个城门。
因为他家实力最弱,因此在豪强之中也只能算是末流。老地主平日里在豪强之中也说不上话,可是叛军中吃苦受累的事情,却都被推到了他手里。
看着夏仁军中,每个人身上挂着的、枪杆上挑着的好几个人头,那老地主便知道大势已去了。
夏仁站在城下,对着城头上站着的老地主大声喊道:
“阎老爷子,你家阎友若在我郡中做县令,你怎么能掺和他们这些反贼的勾当呢?依我看,你也是被裹挟的吧?”
原来,这老阎是阎谌的族叔,也是他家的家主。阎谌能够举孝廉,并在本郡做县令,还得多亏了他族叔的资助。
阎老家主面露苦色,十分无奈的说:“事已至此,阎某唯有一死而已。
但是阎谌此子却并未参与,还请太守莫要牵连于他,留他条性命。
他那官职,估计也是要被我们牵连,想必也是保不住了。唉……”
夏仁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却话锋一转说道:
“老阎,要不咱俩商量商量,你把门打开,把城交给我。我就当你是我的线人卧底,怎么样?”
“线……线人是何人?这卧底又是何物?”阎老家主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