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稍等一下,我们去禀报县令。”守城的一名什长对着城下大声说完,便转身跑向了城楼下站着的县令。
“令狐县令,城下来了一支骑兵,是城外援军派过来联络的。”
“快开门,将人迎进城里来。”
之后,赵云派去联络的人便和令狐岳、崔宁见了面,并传递了赵云的书信。
当晚,赵云军在箕陵城东北扎下了营寨,和箕陵城形成犄角之势。
第二天一早,匈奴人卷土重来,又一次展开了对箕陵城的攻势。他们故技重施,打算继续驱赶老百姓在前面当炮灰。
令狐岳和崔宁据城而守,继续凭借城池阻挡匈奴人的攻势。
赵云也是在营垒之中坚守不出,以图挫败匈奴人的锐气。
而这一次,匈奴人没有去攻打箕陵县城,而是选择了对赵云军的营垒发起了攻击。
看着自己前方那如海浪一般的大军,右谷蠡王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他对身边的亲信说:“汉军的营垒如此潦草,想必很快就会被攻破。等击败了城外的汉军,我们再……”
右谷蠡王话未说完,一个满脸是血的,肩膀上钉着一支弩箭的十夫长便骑着马跑了回来。
一边跑,那十夫长还大声呼喊着:“报……”
“噗通”一下,十夫长胯下的战马栽倒在地,身下渗出了大片的血来,口中喘着粗气,在寒风之中凝成大片的白气。
那马儿身上的十夫长,也被甩了下来,摔得差点晕死过去。疼痛让他倒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口中也发出了凄惨的呻吟。
右谷蠡王见状,赶紧吩咐左右说:“快,去把人扶过来。”
等那名十夫长被亲兵扶到右谷蠡王的面前后,右谷蠡王问道:“你这是怎么搞的?前方攻击如何?”
“右谷蠡王,汉军的营垒太过坚固,两道壕沟又宽又深,根本没法攻打。
那些汉人炮灰全都掉进了沟里,根本一点用场都派不上。
咱们的勇士骑着马,也没法跨过那么宽的壕沟,只能绕城而射。
可汉军的弓弩,又太过厉害。我队里的士兵,全……全都死了……”
“怎会如此?”右谷蠡王一听,心中便生起一团怒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