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公孙瓒说让自己留守在广阳县城,夏仁脖子一歪,鼻子轻喷哼笑出声来。
“哼哼。”
随即,他笑着走到公孙瓒面前,鞠躬行礼道:“谨遵军令。只是,我部军械不足,钱粮也欠缺不少,能否请县令拨付一些?”
“戴迪呀……”
公孙瓒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如今本县也是捉襟见肘,手里的钱粮实在不多。实在是……也没什么办法。”
“若如此……可否允许末将自筹钱粮?毕竟,广阳郡目前被黄巾贼占据的地域颇多。末将愿派些游骑,前去为县令解忧。”
“也罢。但是戴迪你部绝不可倾巢而出。务必要守住广阳县城,以免黄巾贼袭击县城,切断我军退路。”公孙瓒应允道。
“遵命!”
夏仁低头鞠躬,心中确实乐开了花。
“既然你公孙瓒允许我四处打劫,那我这就不算是擅自行动了。”
随即,夏仁便退回了队列之中,等着公孙瓒继续发号施令。
公孙瓒也是继续发号施令,给各将领一一分配任务下去。之后聚会便散了,众人各自忙碌。
夏仁也是自己骑着青骓自顾自的回到了城东一处富户的院落。原本的县衙大院已经让给了公孙瓒,夏仁和手下的诸将则都搬到了这处富户大院里居住。
这里本来住着一户富裕人家,但在黄巾军攻城前边全家逃走了,这院子便空了下来。
在夏仁他们占据这院子之前,黄巾军的一个小渠帅也将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宅院。但在夏仁的队伍攻破广阳县后,小渠帅便逃了。
“大兄,我听城里都在传,说是五万黄巾贼军来攻。军议上怎么说?”
张飞见夏仁回来了,不等他坐下,便迎上去问。
“急个鸟!让我先喝口水再说。”
说着,夏仁一巴掌将张飞扒拉到一边,大步流星的朝大屋里走去。
张飞也没办法,只得耐着性子,老老实实的跟着夏仁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