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给诸位买些酒吃。”
吏员接过铜钱,打眼一看,竟然是正经的西汉五铢钱,而且成色甚好,含铜很足,当场从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变成了一副笑脸。
“足下想寻何人啊?咱不敢说别处,但在这真定县,但凡有名有姓的,咱都认识。”
夏仁笑着问:“我想打听的是赵云、赵子龙,官人可知道此人啊?”
“哦!你说的我们县尉的佐官赵云啊?知道!知道!”
夏仁再问:“那官人可知道赵子龙住在何处啊?”
“哦,赵子龙那人十分节俭清廉,平日就住在县衙旁边的庐舍里。那边住的都是我们县衙的吏员和家眷,一问便知。”
(庐舍就是宿舍。这里县衙旁的庐舍就是县里小吏和家属们住的宿舍。)
“多谢官人了。”夏仁行了一礼,随口又问了一句,“官人可知这城里有廉价的客栈吗?”
“那自然是有的。汝等沿着西大街朝西门走,靠近市集的地方就有客栈,贵贱都有,足下自便!”
“多谢!”
辞别了那些吏员,夏仁一行便在西大街找了个便宜的客栈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个头戴斗笠,剑客模样的人敲响了县衙旁一户庐舍的门。
“咚咚咚!”
屋里一个青年打开了房门,站在门口问敲门的人:“你是何人?来做什么?”
“在下寇鸿,剑圣王越师弟。听闻真定有一人,姓赵名云,字子龙,武艺超群、枪剑双绝。故而一时技痒,想来切磋一番。”
“吾便是赵云,只是……我与足下素不相识,为何要与足下切磋?”
寇鸿也不多说,直接开启地图炮:“果然,常山人都是鼠胆,不如我涿郡燕人风骨。在下告辞!”
说罢,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