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太史慈接连不断的发射着箭矢,向冲进来的暴民攒射。
大堂里的人也都屏住了呼吸,紧张的看着太史慈的动作,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屋子里只剩下了弓弦抽打在弓梢上的声音,还有屋外的暴民因气血上头而发出的嚎叫声。
“顶住门!”
随着孙观一声大吼,几个大汉拼命用肩头顶在了门前的那些桌椅板凳上。
“轰!”
一股人浪从屋外猛烈的撞击在了门板上,被几个汉子从屋里使劲的顶了下来。
“咔嚓!”
门板发出了哀鸣声,从门枢里撒出了许多尘土。一片片的漆片从门板上抖落下来,打在了顶住门板的几个汉子头上。
门上的竖窗棂几乎是转瞬之间就被撞断了,数不清的手从门外伸了进来,像一只只鬼爪一样到处乱抓。
党大山举起长戟,大吼一声,向着门外奋力刺了出去。
“杀!”
随即,他又将长戟的横枝放平,用力向回一拉,只染得整个戟头满满都是鲜血。而门外却不知是谁的脑袋已经被勾了下来。
“快,大伙快动手!”
眼看冲进来的暴民疯狂拉扯着窗棂、撞击着门板,顶着门的几个人赶紧拿起武器,顺着门上的窗子向外不停的乱捅。
鲜血不断的喷涌出来,溅得窗纸一片通红。
转眼之间,几扇门上的窗子便已经被打的稀巴烂,成了一堆碎木头。
太史慈、党大山和管平举着长兵器,不断的戳刺靠上来的暴民。已经贴上来的也被孙观、臧克成和田无病用刀挨个捅得倒地不起。
一刻钟之后,院子里也安静了下来。
尽管整个城池还被火海不断的吞没当中,还在连片的哭嚎声的笼罩之中,但这些似乎都离这个小小的客栈都很远。
太史慈等人经过刚刚一场激战,也全都精疲力尽。
在激烈的厮杀之中,人的精神会高度紧张,因此体力也会快速的被消耗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