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晴没好气地说:“那真是瞎胡闹!他们自己真的认为性取向天生就这样吗?我不信,我觉得,他们就是好奇、耍酷,或者就是内心受到了伤害,而去选择一种更加刺激的交友方式。”
婉晴一直认为,西方国家对性少数群体(LGBTQ+)更加包容和接受,尤其是近几年来,美国和加拿大对这一问题的接受程度有些让她担心。她知道,这里的法律和整个社会阶层对同性恋的态度相对开放。这也是西方“政治正确”的一部分,是一种西方社会“左派”思潮的泛滥。
在这样的环境中,来自国内的留学生们有更多机会反思和探索自己的身份,包括性取向。他们可能会感到更多的自由和安全,从而敢于探索和表达自己的性取向。
在中国国内,传统文化和社会压力可能使许多真正的同性恋者选择隐瞒自己的性取向,假如这些孩子出国后,远离了家庭和社会的直接压力,在新的环境中,他们可能更容易表达自己的真实身份。
但婉晴认为,更多的孩子是年轻人好奇心使然,还有一种“趋同”的“攀比心”在作祟。
“我觉得,国外留学的好男孩少之又少,女孩子倒是扎堆,如果男孩子之间产生感情,那不是又无形中减少了资源吗?不管别人怎么做,你们可一定要给妈妈做一个心理正常的男孩子噢!你老李家还指望你们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呢!”婉晴苦口婆心,生怕两个孩子出了什么状况。
“你们看人家小闫,虽然贪玩,但是在找女朋友这事儿上,人家还是挺认真的。我觉得,单就这一点,你们也应该向他学习学习,我就不信你们学校或者周围的学校没有你们中意的女孩子了,那些能送孩子出国的,父母都挺不错的,我估计人家的家境也都不错。”婉晴开始了唠叨。
老大关上了自己房间的大门,坐在了电脑前,老二则背上书包准备出去。
“干什么呀?我一说这个,你们就这样的态度?!你到哪去?一会儿就吃饭了。”婉晴有些生气。
“妈,你不是让我找女朋友吗?我这就去,然后我们两个出去吃饭,晚上也不回来了,我就住在女朋友家了,明年一准儿给你生个大胖小子!”老二做了个鬼脸迅速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