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所谓的罗汉教,居然让姚员外感到如此的恐慌,看来也是个歪门邪道,那个姚员外都积极的做出了一些应对措施,自己也要做一些准备了,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没想到真的出事了,于队长那一次领着自家的短途车队,从那个县回来,告诉老憨,那个县闹起来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县的知县大人收取苛捐杂税,有的老百姓就闹了起来,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说是罗汉教组织的,也有人说是知县找理由镇压罗汉教,遭到了罗汉教的反抗,最后终于越闹越大了,越闹越乱了!
老憨赶紧停了那个县的生意,派可靠的人手打听那里的情况。
几天之后,那里的情况更加的不好了,县城的城墙上挂了一串儿的脑袋,说是罗汉教带头造反人的首级!
看来事情越来越糟糕了,老憨无奈的让人把水坝对面的那个村子又封了起来,自己这边的村口也设了路障,还装了一个高大的大门。
但事情比想象的还要糟糕,无数的人组成了纷乱嘈杂的队伍,向那个县城奔涌而去!
有一批人居然是从黄河道上过来的,乱糟糟的从河堤的缺口涌向了那个县城,很多还是从老憨的村口过去的。
老憨站在村口,看着这疯狂的一幕,旁边的陆老三说道:“看来这一次闹的动静真不小,我们怎么办!”
老憨无奈的说道:“只要不进咱们的村子,咱们不要理会他们。”
陆老三还是有些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从这里走?”
老憨叹了一口气,给他解释:“老黄河道每隔一段河道,属于不同的县管理,他们从这里来,各个县之间没法协调管理,他们来的时候容易一些,逃跑的时候更容易一些!这显然是有组织的暴乱,这下麻烦了,上面一定派大部队来镇压的……”
事情很快失去了控制,下面那个县,到处冒起了浓烟,晚上也火光冲天,人声鼎沸。
当县城被攻破的消息确定下来的时候,老憨的脸,阴沉的快滴出水来了:“完了,事情又被老官哥哥说中了,一场暴乱还是形成了,附近的百姓将会连续遭受两场磨难,又要生灵涂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