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敞开的院门,萧寒没忍住往里看了一眼,结果却意外的看到院子里面,小怜抱着一件大红的嫁衣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放肆的大笑:
“哈哈,没想到姐姐你还偷偷缝了嫁衣,说!缝了多久……”
“小怜!还给我!”
在小怜身后,红着脸的紫衣也跟着冲了出来,趁着小怜看到萧寒愣神的空挡,一把抢过嫁衣,紧紧的抱在怀里,那动作,仿佛她怀里抱着的,是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一样。
望着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只顾着抱着嫁衣,脸上红晕灿若晚霞的紫衣。
萧寒突然间很庆幸!
庆幸昨天没有头脑一热,答应随便就把紫衣抬进家门。
或许对于他来说,这只是一场简单的婚礼,但是对于紫衣来说,这就是一个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一刻!
对小怜做了个不要声张的手势,萧寒抱着安安,悄悄离开了这里,既然这时的紫衣很幸福,那自己就没必要再打破这份幸福。
领着女儿,在庄子里疯玩了一天。
骑马,骑羊,骑小迹。
抓鱼,抓虾,抓小奇。
一天的时间里,整个萧家庄子,都充斥着安安银铃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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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在萧寒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天伦之乐时,长安人也不知从哪里得知:他想要明媒正娶自己的妾室,然后,偌大的长安,不出意料的再次吵翻了天。
“妻者,齐也!余者偏妻,下妻,焉能与嫡妻相平?”
“自圣人立人伦大道,正妻便只有一人!哪有妾室与正妻一样?这置尊卑于何处?”
茶馆中,无数君子儒生对萧寒的异想天开口诛笔伐。
酒肆里,别有用心的奸臣小人也在忙着宣扬:萧侯竟然只顾着贪恋美色,而弃祷告天地祖宗而不顾!
一天的时间里,长安城的街头巷尾,到处都能听到关于萧寒的名字。
不过,在这里面,也不全是对萧寒的指责。
一些人,尤其是女人,对于萧寒的那句:“我心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