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脸青年自从昨日回来后,就明显有些魂不守舍,此时听到爷爷问话,他什么都没想,直接下意识就点了点头!
不过,头刚点了没两下,他就猛的察觉出不妙,只是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嘭……”
头顶一阵熟悉的剧痛传来,可怜的麻脸青年“嗷”的一声跳了起来,在房间内抱头鼠窜……
哎,这两天,实在是可怜了他这颗脑袋。
这要是再被老爷子敲几下,去西游记里演如来佛祖,估计头套都能给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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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的乱事,身为一县之长的吴县令自然一清二楚。
与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主簿不同,在县尊位置坐了几十年的吴老头脸上丝毫不见一点慌乱,甚至还有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态浮现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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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尊大人,那个杂技班头跑过来告状,哭嚎着要我们一定锁拿暴徒,让他们把抢走的钱交出来!”
县衙后宅,主簿拿着状纸匆匆而来,即使现在外面还是很冷,但是他那白胖胖的额头上依旧挂满了细细的汗珠。
这不是他胆小,实在是城里有人聚众闹事,对县官及其附属的风评考纪影响太大!
如果这次他们摆不平苦主,让苦主闹将起来,整个衙门上上下下都得跟着一起倒霉!
“镇定,镇定!多大点事,就这么慌张,白跟老爷我这么多年了?”书案后的吴县令闻声抬起头,看见主簿慌慌张张冲进房中的模样,不悦的敲了敲桌子喝道。
那主簿被呵斥的浑身一震,不过很快又哭丧起脸来:“我的老爷!这还不算大事?我刚刚问了一下,当时抢钱的,看热闹的足足有几百人,咱们根本就查不出谁动手,谁没动手!
而且,那个杂技班主走南闯北的也有些见识,现在就赖在外面,说要是咱们不给他做主,他就要去省城,告到府台大人那里去!”
“告到府台大人哪里去?”
吴县令听到“府台大人”四个字后,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接过状纸,大体浏览一遍,然后就将它随意扔到了桌子上。
“罢了,你去账上支取二十个铜钱,给那班主,告诉他这就是丢失的铜子!本官替他找回来了!这案子,就这么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