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你可曾听闻过金麟龙蟒?”
王悦莹茫然地摇了摇头,回答道:“从未听说过。”
白天沉默片刻后,再次开口道:“你是否愿意留在这里,陪伴我的徒儿练功?”
王悦莹心中暗自思量,如今贸然出去,很可能会再次被抓住。倒不如暂且留在这里,避一避风头。于是,她点了点头,爽快地回答道:“夏秋与我情同家人,陪她练功自然不成问题。”
“很好。那就让我徒儿先教教你这里的规矩。”白天说完,转身走进了隧道。
夏秋此时虽已知晓王悦莹的真实身份,但回想起在车厢内发生的事情,心中仍旧有些不悦。
王悦莹初到此地,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尤其是对于白天这个人,她也深感恐惧。既然夏秋是白天的徒弟,那么与夏秋搞好关系,便能保住性命。
她对夏秋先是大加赞赏,又为之前的事赔礼道歉。夏秋心中的火气也渐渐消了。
王悦莹在洞中转了一圈,好奇地问道:“夏姑娘,你一直在此地吗?你是如何拜他为师的?”
夏秋也不隐瞒,将自己离开马车后的经历讲述了一遍。
王悦莹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此人武艺高强,能拜他为师也并非坏事。那他带我来此,就是要与你决斗吗?我们真的要打吗?”
夏秋道:“不知道。他性情古怪,令人难以捉摸。他武功虽好,可我已不想再学。每日在此,烦闷至极。还要提心吊胆,说不定他何时就会带回一人,逼我们决斗。我宁愿放弃学武,也要出去。”
“那若他逼我与你生死相搏,你会杀了我吗?”
夏秋没有回答,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也不愿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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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悦莹见她犹豫,微微点头,道:“我明白了。如此甚好。若我们真要决斗,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夏秋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阵发凉,目光看向王悦莹,从她的眼神中,她看到了冷漠。
王悦莹在山匪中长大,所受的教育便是不会同情他人,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连朋友都可以出卖。
话聊到此处,两人忽然都不说话了,刚升起的友情瞬间消散。
夏秋起身又上了石台,坐在石台之上继续修炼内功。
王悦莹觉得无聊,来到水潭边,喝了几口水,然后跳下去摸了半天鱼,一条也没有摸到。她从水潭里出来,也来到石台前,对正在打坐的夏秋说道:“真是闷死了。这里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
夏秋面无表情地轻声说道:“头顶有鱼,你可以赏鱼。”
王悦莹抬头看了一眼那透明处游动的两条小鱼,不屑地撇撇嘴,嘟囔着:“这有什么好看的?我都快闷死了,我要出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