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却自顾自道:“正好今日大家都在,本王特地澄清一下,家母,也就是先帝的敬懿皇贵妃在病故之前就已经与宁氏一族断亲。
本王与宁家没有任何关系。
日后若是有人打着本王母族的名义来招摇撞骗,该骂的骂,该打的打,若是畏首畏尾不敢打,吃了亏自己承担,本王概不负责。”
这边的动静迅速吸引了一群人来围观,从王靖康和林湛麾下的官差到其他犯人们全都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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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老夫人激动的站了起来,“胡说八道!
母女亲情岂是说断就能断的?
说宸妃和公府断亲,你可有证据?!”
承恩公府发家时间不算长,在北荒更是毫无根基。
若不能靠着谢辞渊,他们这一大家子能不能活着到北荒都不一定。
见谢辞渊张口就说断亲之事,宁老夫人立刻急了,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可谢辞渊却一点都不惯着她,“本王就是证据,你大可以不信,且看看这北上的路上,可还有一人会因宴王或宸妃之名而照拂于你半分。”
话音落下,他“看”着云九倾的方向,“王妃的善良用错了地方,日后且把眼睛擦亮了。
对于有些人,举手挥刀亦比握手言好的要合适的多。”
这个事情的走向却是云九倾没有意料到的,她下意识的看向宁媛,“王爷的提醒我明白了,但那什么,大舅母和媛媛我能带着吗?”
这对母女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最初向她释放善意的人,如果没有必要,她还是挺想带着这对母女的。
对她来说,多这一对母女并不需要花费太多的精力。
宁大夫人本就胆小,她所有的勇气早在反驳宁老夫人的时候耗损殆尽了。
彼时就抱着宁媛缩成一团,躲在火堆旁不知所措。
听到云九倾的话,一大一小,极为相似的两双四只眼睛倏然亮了起来。
谢辞渊的声音有点无奈,“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