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和记忆中差不多的吗?怎么就乱了?
“鸡呢?”苏马丽掐着重点问。
她的确闻到一股炖鸡汤味儿。
难怪,她就是说一向吝啬的苏老太太,大白天的炖什么鸡?
又不是做梦。
“鸡,你还敢问?这鸡一天能生两颗蛋,一个月就能换几十个大铜板,你大侄子能念书,苏家能过下去日子,全靠这只鸡供着,你今天不拿出二两银子,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苏马丽气笑了:“原来苏湛能念得起书,你们苏家人能活下去,靠的全是这只鸡。那这只鸡就不止值二两银子。”
罗伯西瞪大眼睛,他们的娘这是气的烧坏脑子了?
罗仲南眯着眼睛。
就说他们的娘不可能突然转性,这是变着法子想要继续光明正大补贴苏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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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老太太也愣了:“那,五两?”
苏马丽爽快道:“好,就五两。”
苏老太太一阵惊喜。
“我记得这鸡是前年冬天我拿来的,当时一共五只,每只价值五两,那么五只,价值就是二十五两。你们虽然饲养了,但鸡也给你们生蛋,饲养费就算扯平了。这只就算了,另外四只无辜死在你们手里,尸骨无存,多少你们该赔些抚恤费,林林总总,咱们母女一场我也不多收,去零取整,你们给我三十两,鸡的事情就算过去了。加上去年力欧战死的二十两恤银,你们一共欠我五十两。”
一听这话,苏老太太气的脑子一阵空白。
明明是她在讹人,咋就反被人讹了?
等等,这女儿不对劲……
一阵熟悉的剧痛传来,苏马丽化作一团嫣红的血肉。
意识在一片嫣红之中归于黑暗。
再次清醒,苏马丽正站在院中。
“苏马丽,你回来的正好!看看你这两儿子干的好事,就该管教管教!”
苏老太太从屋子里走出来,满脸怒气。
“他俩一来,就把院子弄的乱七八糟,还弄死了我养的最后一只老母鸡。”
苏马丽只不理苏老太太。只道:“伯西,去把绳子解开。
苏老太太立即道:“谁敢放!这两小子无法无天,必须把他们绑在树上,饿上一晚,才能长教训!”
迫于姥姥长期以来的强势和压迫,以及他们的娘一直无条件站在姥姥阵营。
罗伯西一时不知道该听谁的。
站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