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季北眼睛惊恐瞪大。
兔兔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掉兔兔?
在他心里早已有了打算。
给这只野兔搭个家,每天都给它摘草,陪它聊天,要让它成为自己最好的朋友。
可他娘既然已经决定要吃掉这只兔子了,他不能反驳娘的意思。
而且,他们全家也的确都饿着肚子,已经好久没有沾过肉味儿了。
罗季北不是不懂事的孩子,有些失落道:“怎么吃都好,娘决定吧。”
苏马丽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已经开始在商城提前挑选兔肉了,自然没有注意到罗季北的失落。
正好这时江眠眠也也找到他们。
看到野兔,婆媳二人满脸的喜色,商量着吃野
兔。罗季北别过脸去,不忍再听下去。
可是听到苏马丽在给江眠眠解释怎么做麻辣兔头时,由于苏马丽描绘出来的画面太生动形象,饶是努力转移注意力,也避免不了画面一次次在脑中复刻。
他总想到一股飞血,兔子首生分离。
可怜的兔兔,未合眼的脑袋忍受煎炸之苦。
画面越想越生动,罗季北眼泪哗啦一下像决堤的水一样流出来。
江眠眠猝不及防:“季北,你这是咋了?”
苏马丽问他是不是哪儿疼了,哪儿不舒服了,等等都摇头。
只能安慰道:“季北,你可是咱们家今天的大功臣,兔肉熟了多分你几块。”
罗季北哭的更凶了。
反正他是不会吃的。
三人踏上回程,原路依然可以拾到不少先前被忽略的食材。
下山,依然能看到田里众人在劳作。
有的人跪在田垄向上苍祈雨。
炎天暑地,毫无降雨的趋势。
农人所有的辛苦都将化为徒劳。
苏马丽叹了口气,如果连续两年颗粒无收的话,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历史上的破解之法唯有两种,一是发展商品经济,二是侵略富庶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