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倨傲锁着她的尊严,眼神是那样温和的审判,像是在说,好聚好散好么,姜里。
早在初相识,就已经给她下了定义。
婊、子。
所以这么多年的努力,这么多年的爱恋,小心翼翼又跌落尘埃,只想证明在他眼底一点不同。
都是笑柄。
确实愚蠢。
庸俗的是爱情,高洁的,是他。
她放弃啦。
那你是什么呢,陈郗琮。
姜里摸了摸下巴,掌心温度冰凉滚烫,眯着眼睛病恹恹看前方聚光灯下的开幕典礼,眼睛因为困,泛着朦胧疏冷的水汽。
笑了。
“上流婊子。”姜里舔了下嘴角,“挺好听的。”
开幕礼已经正式开始,主持穿着一身红色晚礼服,笑语盈盈宣布每一位演员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