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愕然,连忙拿出手机看。
这条消息是被一个叫昭昭日月的营销号发出来的,时间是一个小时前,直接曝到热搜前十,后面还跟了一个[新]字,简直就是在赤裸裸打星云公司的脸面。
“先生,这件事我也不知道。”阿笙是真的无辜,“我不知道姜小姐进了一院,我今天在明苑见到她的时候,她看起来……还可以。”
姜里如果真的想要自杀,早就乞尾垂怜的找他示弱了,但她不应该用这种媒体营销的手法来逼他
那一个雨夜在他决定终止两个人关系的时候,她已经答应过他会退圈。
陈郗琮此生最反感言而无信的人。
尤其是这种把戏。
他压下心中微妙的不舒服,短暂的发怒之后又恢复到平常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永远沉默的让人生恨。
指尖烟雾模糊他脸色和态度,转身坐在椅背上,雾气后的脸神秘而矜贵,声音莫名。
“池家最近什么情况?还不管池延祉?”
按照辈分来讲,先生和池家那个人也算是同辈,只是先生生得早,历世长,今年过了生日便三十三岁,要比池延祉年长六岁。
阿笙低声说:“池家那边……管不了池延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