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艳站在原地,步从霜则裹着被子,面色绯红,显然是刚刚经历过什么。而柳欣艳已然将衣服整理妥当,把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仿佛刚刚的事情从未发生。
沈佳宜刚一进门,看到眼前这令人摸不着头脑的情景,顿时有些不解。
袭志行和步从霜一样,脸上都写满了尴尬,那尴尬的神情仿佛要溢出来一般,此时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了。
沈佳宜一脸迷惑地看着步从霜泛红的脸颊,问道:“师妹,这是怎么回事?”
步从霜刚想要开口解释,却发觉自己的喉咙沙哑至极,好在一旁的柳欣艳还算有机灵,说道:“师妹刚刚受了伤,我正在为师妹疗伤呢,如今已无大碍,师姐放心。”
袭志行也在一旁随声附和着说道:“是啊,柳师姐都已经这样说了,沈师姐就不必担心了。”
沈佳宜听了这番话,心里虽然放心了许多,但那疑惑的神情依然挂在脸上,她走上前去,满是关切地说道:“师妹向来身体孱弱,禁不起折腾,还是让师姐仔细查看一下才能真正安心。”
步从霜本就喉咙嘶哑得厉害,根本难以说出清晰完整的话语,而一旁的柳欣艳居然也不加以阻拦,她无奈之下,也只好任由沈佳宜查看。
等她从被窝里缓缓伸出那赤裸洁白的手臂时,沈佳宜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满脸的震惊,有些难以置信地低声问道:“师妹,里面竟然没穿吗?”
这句话一出,顿时把步从霜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步从霜说不出话来,柳欣艳也不开口了。
步从霜心里那股怒火蹭蹭地往上冒,忍不住在心里将她狠狠地暗骂了一百次,愤愤地想着这女人怎么能如此绝情,刚刚还恩恩爱爱,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连帮自己说句话都不肯!
沈佳宜见她也不说话,只好怀着满心的疑惑先为她把起脉来,这一探,那脉象显得极为怪异诡谲,有点像是……
沈佳宜似乎从脉象中察觉出了某些不寻常的端倪,满脸写着不可置信,先是目光复杂地看了看步从霜,随后又迅速回头瞧了瞧柳欣艳。
柳欣艳虽说面色看似波澜不惊、平静如水,但仔细观察也能隐隐觉察出一丝异样,她的呼吸也略显紊乱急促,而步从霜则是满脸涨得通红,身上还……
再次回想起在屋外听到的那透着古怪的歌声,她马上就明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