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俩娘们又聊上了。
丁一瞥了一眼这俩货,都特么不学好,又转眼看了眼许大茂,跟个蛆似的在那蛄蛹,这是身上长刺了?还是又该抹香油了?
丁一就这点好,好奇归好奇,不瞎打听,只是和许大茂打了个招呼,注意力又转向了主席台。
三位大爷已经坐好了,正等着人齐开场呢。
马英悄悄捅了捅丁一,丁一顺着马英指的方向,看过去,原来,许大茂的衣襟下面露出一截绳子头,怎么这么像道德绑架绳呢?
丁一正纳闷呢,只见马英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禁打一冷战,卧槽!不会你也想学娄晓娥吧?
差不多人齐了,刘海中拿着上次收藏的惊堂木,啪的一拍,就开场了,这块惊堂木已经包浆了,看来是没少被刘海中抚摸。
二大妈对惊堂木投去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哼,早晚让你进灶膛!
刘海中拍完,还想来句开场白,刚要张嘴,就被易中海打断了。
“呃,人来的不少,我很欣慰。”
刘海中的话被堵在了嗓子眼,只能跟着闫富贵一起说道:“老词。”
吁!
易中海满意的看着满坑满谷的人,很是得意,这次也不是什么糟心的事,不过他也做了万全的准备,提防着丁一捣乱,这小子太坏了,还奸诈!
至于赵钱孙,易中海还没放在眼里,领袖说了,一切谋逆者都是纸老虎,一戳就破!
一大妈:吹什么牛逼呢?你能戳破啥?
清了清嗓子,易中海说道:“今天招呼大伙来,是这么回事,闫解成呢,在回收站工作,正好有一批涂料,价格比较低,一呢,家里又返潮的,可以用得上,这个想要的直接跟解成说就行,二呢,为了配合街道的工作,体现咱们院的风尚,经我们三个管事大爷讨论,决定在咱们院粉刷革命标语,以崭新的姿态迎接新年,这个就得靠大伙集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