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前,本侯派往益州的使者,回返告知刘备不愿妥协,称会追究此事到底,如今曹操兵败士气正低,倘若来攻我江东如何拒之?
此外便是子敬,本侯早已知错,欲问子敬办法,可子敬称病难见,故而多次拒本侯,方才又得知甘宁背我而去,子布啊,莫非真是本侯错了吗?”孙权看着张昭,唉声叹气般的道。
张昭闻言,不动声色的瞥了孙权一眼。
等孙权望来。
张昭收回目光,摸着下巴道:“主公莫要自责,子敬病重而不见主公,定是怕将主公也染上病,至于甘宁,老夫亦不知从何说起…”
孙权闻言,道:“本侯遣他把守吴郡,难道他嫌弃不成?”
张昭闻言不语。
心道,甘宁之所以投效,其主要原因还是想建功立业。
另外,就是无去处,遭受排挤。
现在要离开江东,恐怕是吴侯你自己先冷落于他。
又岂能怪别人?
孙权见张昭不语,于是道:“子布,莫非本侯真做错了?”
张昭闻言,安慰道:“主公智才兼备,主公又岂会有错?还是莫想太多,等主公派出的将军,将甘宁带回一问,不就一切可知了?”
孙权闻言,点头:“子布所言在理。”
张昭忽然问:“敢问主公派的是哪几位将军,领水军拦截甘宁?”
孙权闻言,道:“吕蒙吕子明,苏飞苏伯青,凌统凌…”
“哎呀!”张昭忽然起身:“主公,这…这怎么还让凌将军前往?”
孙权反应过来:“本侯一时气急,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张昭忙道:“去多久了?”
孙权闻言,道:“一个时辰,这会儿已经登船了。”
张昭闻言,叹口气重新落座。
孙权则忙派人,策马飞驰去追吕蒙、苏飞、凌统三将。
…
这日。
大江之上。
小主,
一叶扁舟上,一匹红色骏马被缰绳系于船帆木杆上。
划船的船夫,划着船桨缓缓驶向江夏。
船内,甘宁坐于其中,后面背着弓,双戟于近旁。
只要没出江东地界,甘宁便时刻警惕着。
半个时辰后…
船忽然间被船夫停下,这让待在船内甘宁眉头一皱。
“船家,何故停船?”甘宁的声音,从船内传出。
“这位将军,江上有三名将军,命老夫停船。”船家无奈回应。
甘宁闻言,便不再说话。
这时,江上其中一只艨艟上,苏飞指着红色骏马:“子明,公绩,那匹红马不是兴霸的那匹吗!看来兴霸就在船上!”
吕蒙闻言,缓缓点头:“只是兴霸躲于船内不出。”
“哼!”凌统一声哼后:“二位将军,此事有何难?直接命弓弩手将眼前这只船直接射成筛子,就不信弄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