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则,紧跟在旁。
驿站,里屋内。
张松与杨翦,同案而坐。
旁边两个仆从,为其斟酒,待仆从斟完酒,才退出了里屋。
“张先生,这冬日,以尝温酒暖身,乃一兴事也。”杨翦拿起装有温酒的酒樽,朝对面张松,示意道。
“将军,所言极是啊。”张松笑了笑,拿起自己的酒樽,说道。
“先生请!”
“将军请!”
杨翦同张松,相互施礼后,这才一饮而尽,樽中酒水。
缓了缓…
杨翦放下酒樽,朝张松问道:“张先生,如今天下未平,雍凉马腾被曹操所灭,现如今韩遂被曹操派兵马征讨,想必要不了多久,雍凉之地,便归曹操所有,不知先生,如何认为?”
闻言,张松想了想,道:“韩遂此人,在下有所耳闻,本与雍凉马腾为异姓兄弟,奈何二人交恶,便分道扬镳,如今马腾逝,而韩遂独挡曹军,想要久守雍凉,必不可能。”
杨翦一笑,道:“先生说的是。而曹操所派主将,乃是夏侯渊,此人领兵之强,作战英勇,区区韩遂一无援军,二无良将,定然不敌这夏侯渊。更何况,夏侯渊还有张合、曹纯等大将,为之副将,任凭调遣。”
张松点点头,道:“杨将军,这张合,在下亦有所耳闻,据说曾在袁绍麾下效力,同那颜良、文丑、高览并称为河北四庭柱,只是不知为何,张合、高览会去曹操帐下效力?”
杨翦叹口气,道:“张合为袁绍效力,未如颜良文丑般,得其看重,至于改投曹操,自然是那郭图,挑拨离间,诬陷张合高览所致。”
张松来了兴趣:“不知那郭图,是诬陷张、高二将何事?”
杨翦笑了笑,道:“此事,也是在下道听途说,官渡之战时,本是袁绍一直占据上风,奈何袁绍居功自傲,张合的多次谏言,都未被袁绍采纳,反而是去采纳郭图之策,
结果在官渡一战,袁军的乌巢,被曹军劫毁焚烧,郭图之策,使得袁绍大败,因此,郭图便担心自身落难。
于是心生一计,言语诬陷张合与高览,以此来保住自身,关键还是袁绍信了郭图之言。等张合与高览得知此事以后,这一怒之下,便投降了曹军,抛弃了袁绍。”
张松微微点头:“不曾想,这郭图竟是如此小人,还有袁绍,亲小人,远贤才。官渡落败曹操,袁绍也怨不得别人。”
杨翦感叹道:“可惜了这四世三公的名号,不过,袁绍中年不犯浑,官渡一战,或许还会改写,只可惜,中年的他,
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忌克而少威,优柔而寡断,再加上好大喜功,宽而不断,这才导致袁绍,最终获得一个落败的结局。”
张松点头:“四世三公之名,名满天下,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杨翦对于张松道话,点头表示了赞同。
要知道,袁绍可是出身,汝南袁氏,名门望族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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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秦、西汉时期。
这所谓的三公,便是指:丞相、太尉和御史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