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圃求见。”
闻言,张鲁看向府外,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的冲出府外。
“阎先生,杨翦同那关平,恐不在汉宁,这可如何是好?还请…还请先生赐教。”张鲁看着阎圃,拱手郑重道。
“欸…主公,圃早有言,杨翦不可动之,可…欸…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商讨御敌之事吧。”阎圃看着张鲁,一脸无奈的道。
“昔日错在我…不听先生之言呐…”张鲁朝阎圃诚恳的表示歉意。
“主公,请入府内,我等再谈。”阎圃看着张鲁,说道。
“好,阎先生请。”张鲁连连点头,伸手示意阎圃。
来到府内,两人相对而坐。
“来人,看茶!”张鲁朝外一声吆喝。
“是,主公——!”府外立马传来一声回应。
阎圃看着张鲁,默不作声,坐等张鲁开口。
“额…阎先生,倘若杨翦举兵来伐我汉宁,该如何挡之?曾闻杨翦于长坂坡,从曹军百万众中七进七出,
昔日又亲见他杀出府内,当真名不虚传,不愧为当今猛将,欸…所言为实啊。”张鲁想起昔日,杨翦无趁手兵器,亦可与自己的众门客相斗而不分胜负,故而感叹道。
“主公,杨松视杨翦无兵器,便轻视于他,欲以宴请之名,将其除之后快,
怎奈,杨翦之武,纵使无兵器,亦可于人群中,应付自如,而他杨翦敢独自赴宴,也定是自身有把握,可见他非一般名将…”阎圃微皱眉头,看着一脸担忧的张鲁,如此道。
闻言,张鲁的眉头紧紧皱起,悔不该与杨翦,撕破脸皮。
若当时能解释清楚,这哪儿还有此事!
都怪杨松还有那杨任,添油加醋,从中作梗啊,真是害人害己!
“主公,事已至此,不可纠正,汉宁以内应当及时派出兵马,提防南郡!汉宁紧挨南郡,杨翦若带兵来犯,必定从南郡而来。”阎圃看着脸色变了又变的张鲁,谏言道。
“好,待会儿,我便命诸将前来议事。”张鲁看向阎圃,答应道。
阎圃闻言,微微的点了点头。
“不过,阎先生,荆州兵马众多,而我汉宁势单力薄,若真与杨翦发生冲突,仅凭汉宁之险,可否拒之?”张鲁一脸的不放心,故而朝阎圃,如此问道。
“主公,迫不得已之时,随及时向外界求助才是。”阎圃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