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老先生叹气。
这副单薄瘦削的身躯里,可能承载着,堪称恐怖的大因果……
有些事,他没有点明,心中有数,顺其自然就好。
重要的事,只有一个。
那就是墨画。
无论他身上有什么因果,他现在穿着太虚门的道袍,那就是太虚门的弟子。
而且此后,都必须是太虚门的弟子!
荀老先生目光一凝,闪出一丝锋芒,唤道:“把子悠喊过来。”
过了一会,荀子悠便来见荀老先生了。
荀老先生吩咐道:“墨画这孩子,你好生照看。”
荀子悠一怔,“这个,您之前不是吩咐过了么……”
“这次不一样,”荀老先生淡淡道,“之前与你说,你断条胳膊可以,他掉一根头发不行,是在督促你好好办事。”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这句话,就是实话。”
荀子悠:“……”
他愣了半晌,这才皱着眉头,弱弱道:“老祖,这孩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值得您如此看重……”
“你别管,”荀老先生看着荀子悠,目光凝重,声音低沉,“你只知道,他对我太虚门事关重要,甚至有可能关乎……”
荀老先生顿了一下,这才缓缓道:
“……我太虚门的道统!”
荀子悠猛然一怔,心底一颤。
道统?!
荀子悠眼皮跳动,刚想说“您是不是言重了”,他区区一个筑基小修士,就算天赋再好,身份再特殊,也绝不可能关乎太虚门的道统吧。
太虚门可是乾州八大门之一,底蕴深厚,岁月悠久。
若是追根溯源到,三宗未分之时,更是乾州屈指可数的庞然大物。
这等道统,与一个小修士何干?
荀子悠百思不得其解。
但他知道,老祖为人严肃,向来不说诳语。
他若说关乎道统,那这里面,必然有很深的因果。
荀子悠正色,行礼道:“老祖,我记住了。”
荀老先生微微颔首。
“只是……”荀子悠略作思索,又道,“这孩子,好像与断金门有些嫌隙,要不要我出面……”
“不必。”荀老先生摇头,“让你照看,不是让你一味维护。”
“不能让他受伤,但除此之外,断金门也好,其他宗门也罢,弟子之间的事,由他们自己解决,也不必过多插手。”
荀子悠明白了老祖的意思,又问道,“那如果断金门高层……”
荀老先生道:“不怕,一切有我。”
荀子悠彻底松了口气。
老祖发话,他就有底气多了。
“去吧,”荀老先生摆摆手,“不可马虎大意,若真出了意外……”
dengbidmxswqqxswyifan
shuyueepzwqqwxwxsguan
xs007zhuikereadw23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