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觉得本宫是从西凉回来,应是不受父皇的待见。那时的你,满眼都是我的那位小皇叔。你二人,来往密切,虽然不知为何没有嫁给他为妃,转头又开始接近我的表哥张继。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是看在眼里,只是不愿提及罢了,从那时起,本宫就已经断了想要娶你的念头。”
顾婉珍听后,她不停地摇着头。她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责,还想开口解释,“轩昭,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以前是我小,是我不够懂事,是我不知道分寸。我现在懂事了,我现在都明白了,给我一次机会,难道说给我一次机会都不可以吗?以后我不会再错过你好吗?”
见轩昭已经快要失去耐心,她又一次露出了她那副娇嗔的模样,低声细语地埋怨,“我现在到底算什么?我到底是做错了些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为什么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呢?”
轩昭语气淡然,他抬眸看向躺在床榻之上的她,“本宫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了,在本宫十九岁那一年,父皇寿宴当天,你托人送来了一只荷包,那只荷包里竟然装着一种慢性毒药,那种毒药出自南蛮之地。只有那里才会有。去过南蛮的人只有毅王,是他让你脱人转交给我的吧?你先不用在我面前否定。”
“其实本宫在那时就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已经不是那个从前的轩昭了。”
“当得知你那时爱慕毅王,为了他竟然还给本宫下毒,现在我就可以请旨将你满门抄斩。”
顾婉珍对轩昭做下的事情,可不只是这一点两点,只是轩昭不想把旧事重提罢了。
“对了,顾大小姐,你现在总该要承认了吧,当年把张继从冰冷的池水里救出来的人,其实并不是你,对吧?”
顾婉珍拍着胸口,欲哭无泪:“是我,就是我,不然我那天怎么可能会出现在现场呢?”
轩昭叹了口气,一脸无语:“你真是撒谎都不带打底稿的。那次救张继的人明明就是赵国的丞相之子,怎么可能是你?”
轩昭接着说道:“哼,再者说了,顾婉珍,你应该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你只是觉得我现在当上了太子,毅王对你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便是转头回来又要接近我罢了。”
“其实你真正喜欢的,永远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而并非是我。”
轩昭一脸冷漠地质问着顾婉珍:“哼,顾大小姐,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所爱慕的人应该是毅王吧?你既玩弄了张继公子对你的感情,很早之前你就利用他来接近我。其实你心目中真正所爱的人应该就是毅王,你一心想要嫁的人也是毅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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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时毅王真正要娶的人,却是右丞相之女。就算是侧妃人选,他也并没有留一个位置给你。你知道自己无法嫁给毅王做他的正妃,连侧妃的人选也把你排除在外。你又不甘心做他的侍妾,于是便趁着我不在国内,就同你的皇后姨母说想要嫁给我当正妃。怎么样,顾大小姐,我说的对吗?”
顾婉珍听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她浑身瘫软地从床榻上滑下来,跪在地上哭诉着:“轩昭哥哥,你听我说,请你听我说。我和毅王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要相信我!”
轩昭甩了甩衣袖,背对着顾婉珍,冷冷地开口:“够了,事已至此,我们各自安好,相安无事便罢。若是你再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别怪我对你不留情面。”
轩昭抬头望向窗外,见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去,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听她解释。此时的他心里琢磨着,“那个在家里等他的姚儿,估计见他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去,定是已经生气了。”
顾婉珍此时有些语无伦次地开始胡说:“轩昭,你要是敢从这里走出去,我就会让宁瑶姚生不如死,不信咱们走着瞧。我……,我一定会让你们断子绝孙!”
轩昭一脸淡然:“哼,姚儿但凡是弱了一点,就已经被你们害死了。我这次过来也是对你说明白,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轩昭毫不客气地一掌将房门拍开,大步流星的走出门外。忽然他又想起什么,便是停住了脚步,站在庭院当中沉声说道:“来人,将那粒药丸给她服下。”
说毕,轩昭转身便是向着庭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