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池的部队没有因为对宴会厅的突袭落败而退缩,他们仍活跃在小丘郡城内。
小丘郡的卫兵们试图反抗,可他们很快就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太多了。
深池的士兵仿佛凭空冒出来的一般,总是能从角落中,下水井道中,甚至居民的房屋中涌出来。
不单是城内卫兵们陷入危难,就连汉密尔顿带来的那支正规驻军也十分艰难。
小丘郡仅过去数小时的时间,大半个区域都沦为深池掌控。
只是在深池士兵们大肆扩张自己的统治时,他们的领袖此刻状态却不太好。
那位德拉克女子坐在一处广场的水池边,低着头眉头紧锁,手臂上的伤势已经被人包扎完毕,悬挂在胸前。
围在德拉克女子身边的深池士兵们都有些气愤,恨不得将伤到自家领袖的陈当场抓住处决。
“啧,那个持剑的女人是谁,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打断咱们的计划?”
“连领袖都被打伤了,看来这次行动会很艰难。”
“艰难又怎样,小丘郡早已被咱们深池渗透完全,咱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被称为领袖的德拉克女子对这些言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默默看着自己胸前的手臂。
以她的源石技艺和体魄,这种程度的伤势本不应该构成威胁,可这一次有所不同。
伤势中残留着一股奇怪的能量,让她无法治愈伤势,同时无时无刻不在忍受难以言喻的痛楚。
嘈杂的议论声仍在持续。
领袖有些烦躁,却没有发作,只是轻声劝道:
“大家不必担心我,继续执行你们的任务吧,我自己休息片刻就好。”
见领袖已经发话,深池士兵们带着心底积压的怨气散开。
“那个疯婆娘出手可真狠,领袖你别怕,等我找到机会帮你教训那个疯婆娘。”
人群散去,但还是有一男一女两个深池士兵没有离开。
那名男性深池士兵无视领袖的命令,反而主动往领袖身边凑了凑,低着头仔细打量领袖。
感受到男性深池士兵的视线在自己胸前游移,领袖眉头皱紧,有些迟疑不定。
这是在打量自己的伤势?
但感觉好像位置又不那么准确……
另一名女性深池士兵显得有些畏畏缩缩,上前拉住同伴,压低声音教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