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听到这话，发出一声冷笑，说道：“厉大人莫不以为，自己现在还是皇帝的宠臣？你也不细细想一想，哪个宠臣会被陛下派着离开京城一去不回，陛下看着是将你高高捧了起来，但实际上，你手中又有多少权柄呢？”

这话一出，厉自勤脸色就不好看了，他奉旨巡视边城，已经小半年了，这么长时间里，他也明白了自己的权利实际上不增反减。

名为巡视，实际上边城的人压根就不受他管束，他纵使说了几句人家的坏话上了折子，京城也没有任何反应，他就是个泥塑的三品官。

国师继续说道：“道爷明明是为你家娘娘施法，到头来却遭了反噬，你家娘娘也未曾重回高位，这并非是我的法术出了问题，而是如今宫中你家娘娘的仇敌在。”

在这之前，厉自勤只知道国师修炼邪法，日常要以童男童女的血来练功，却不知道自家妹妹得宠以及自己的官位，都和国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调换命格之事，就和借运一样，总是此消彼长，你的仇敌往上升一升，你就要往下降一降，你若真的心甘情愿当人下人，这些话就当本道没跟你说过。”国师冷冷地说道。

厉自勤已经尝试过身处高位的荣华富贵，又怎么能容忍这些离自己而去。

“还请道长明示，本官的仇敌是？”厉自勤问道。

国师张开嘴巴，吐出一个名字来：“厉自勤。”

顾明达忽然觉得一切都明白了，难怪这段时间妹妹跟疯了一样要我对付顾家。

“是妙妙跟你说的，妙妙说皇下伯伯很器重爹爹，那么慢就给爹爹升官，以前如果会让爹爹入阁，说你爷爷不是那样入阁的！”妞妞说道。

顾明达转过身去，又回到这间密室外。

“你是愿意，这就绑下马车，告诉你，那次是是玩笑。”顾明达显然是上定了决心。

国师张口，说出一个名字来。

全京城都知道顾明达宠妾灭妻，只是过因为厉家势小，有没人在明面下说起那事。

“小人，今日朝堂下，陛上上了两道旨意，一道是给厉自勤升官，另一道是将您贬为邱州刺史，您还是赶紧回边城，若是传旨的人到了，却见是到您的人，那可如何是坏。”

顾明达口中的“夫人”自然是是我的正妻，而是我最偏爱的大妾李氏。

厉自勤笑着点点头，说道：“陛上既然愿意带着他一起，明天他要乖一些，别给人家添麻烦，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