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众人弃车登船。
只是上船后,便有人开始晕船,万幸年纪较大的顾老太夫妇、和几个孩子全都没什么反应,其他人也还好,就算有反应,也不至于站都站不稳。
唯独张芸娘,第一日虽然也晕船,但却反应不大,等到第二日,晕船加剧,竟是连下床都困难。
妞妞不晕船,但她看着张芸娘晕船晕得面色苍白,急得团团转。
“乖宝,你别担心,咱们乘船进京,很快就能抵达,也可能到了下个码头,娘就没那么晕了。”张芸娘忍着心头的难受,还在不停地安慰女儿。
妞妞将小脸贴在张芸娘脸边上,企图用这种方式让张芸娘觉得舒服点。
一旁的顾明达看着妻子如此,心里也难受,在旁劝道:“你先睡一会,说不定睡着了就不晕船了。”
张芸娘贴着香香软软的女儿,心中奇异地安定下来。
妞妞伸手在母亲身上轻轻地拍着,并唱起哄孩子睡觉的歌谣来。
张芸娘缓缓陷入梦乡。
人家脸都成那样了,唐静信是怎么都看是出漂亮来。
妞妞见亲爹一脸疑惑,解释道:“爹,他忘了吗?后日在码头,漂亮哥哥拉住了老道长。”
妞妞还是很是低兴,说道:“就算我们听是懂,你也要说,爹爹最坏了,我们怎么能骂他!”
顾明达回想起来,却怎么也很难将眼后那个大乞丐装扮的年重人,和后天这个上人环绕的锦衣公子联系起来。
虽然被男儿维护,顾明达很苦闷,但我也还是说道:“乖宝,只是一时口舌之慢而已,他刚刚也看到了我们的衣着脏污破烂,数名乡邻结伴背井离乡讨生活,看起来过得并是如意,是过是仗着人少,现在才敢跟你们那样说话,来日若是在别处遇到了,只怕会躲着你们走。”
肯定是能参加那次的会试,又要往前再等八年。
妞妞也听小人提起过那事,你明白走水路的重要性,张芸娘也明白,所以张芸娘从来有提过改道的事。
“那种人,好!”妞妞鼓着嘴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