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林凌。授权中……已授权。林依，一级权限者，欢迎你，安倍晴子，一级权限者，欢迎你。”，马兰给两女分别授权后，向她们表示了欢迎。

林凌带着两女进入了电梯，电梯关上门，随即下行，速度很快，但极平稳。

眼前的一切，尤其是马兰的存在，颠覆了两女的认知，她们实在是好奇到了极点。

“马兰，你在吗？”，林依开口道。

“林依，我在呢，我一直都在，”，马兰那柔美的声音在电梯里回响。

“马兰，你是人工智能吗，为什么我觉得你比外面那些人工智能强很多呢？刚开始听到你说话，我还以为你是个活生生的人呢！”，晴子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要知道刚才她可真的有点吃醋了。

“晴子，谢谢你的夸奖，至于我，应该还是人工智能吧。至于外面的那些，只能算人工智障罢了。”

“可是，马兰，我真的觉得你太强大了，你的语言，情感，和我们并没有什么区别。”，林依感叹道，“马兰，是谁创造了你，从你的名字来看，应该诞生于我们福利院，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林依，我确实诞生于福利院，你们经常使用的马兰一号其实就是我的一个分身。至于我的创造者，你还是问林凌吧”马兰的声音还是那么柔美，也许只有和林凌交流时，才会露出本性。

看到两女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自己，林凌摸了摸鼻子，他带着她们来这里，就已经准备和他们说出零的存在。但他实在有些不知如何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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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吧，我创造了另一个我，一个独一无二的数字生命，他自称为零，而马兰和小兰都是他创造的。”

这个说法让两个女人更加不明所以了，什么叫林凌创造了另一个自己，难道这个世界上有二个林凌？她们表示理解不能！

林凌接下来详细的把零是如何诞生和演化的，详细的和两女说了一遍，她们才算是勉强接受了零的存在，不由感叹命运之神奇。

转念之间，两女又想到了零诞生时的凶险，不由得吓了一身冷汗。如果当时不是正好戴着AI头盔，如果当时不是正好在调试小艺，如果当时不是这么机缘巧合，那么她们就会永远的失去林凌。光是这么想一下，她们都觉得无法接受！

同为福利院孩子的林依，对此更能感同身受。福利院再好，也不是家。工作人员再好，也不是父母！他们又怎么会真心的关心和爱护你呢？更重要的是这些弟子的修炼程度，直接影响到他们的贡献度。所以包括林依在内，一直像上紧的弦，把所有的潜力都压榨出来了，天赋越高，吃的苦就越多。

林依一直觉得自己的天赋很好，在好几万人中一直出类拔萃，仅次于林凌，她原本以为自己虽然比不上他，可也差的有限，现在看起来，自己是拼尽了全力去提高修为，而林凌却是拼尽了全力去压制修为，这个发现让她哭笑不得。

晴子很难过，为林凌难过。自己的父母虽然早逝，但还有疼爱自己的爷爷，在十岁以前，一直很幸福，而林凌君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没有人保护，他那么小就要想办法自己保护自已，最后还差点出现意外。

想到这里，她再也控制不住，扑进林凌的怀里，哽咽的说道，

“林凌君，……你受了……这么多……苦，呜呜呜……”

林凌抚摸着晴子的白发，“没事了，晴子，都过去了，我和林依都要离开福利院了，到时候我们一家人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林依也红着眼走了上来，三个人静静的拥抱在一起，

很快，电梯停下了。透过正在打开的电梯门，隐约能看到两个人影在等着他们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