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侣之名，终究只是一场奢望。

这侍女的身份，或许要陪伴她们至老死。

看到二女不说话，只是低下头。

宁风伸出手指，敲了敲桌子，脸色笑容一敛：

“当年若不是我将你们调来青阳楼，你们如今或许还在厨房里杀灵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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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宁风眼中。

这两个小侍女从一开始，就是他取悦自己的调剂料。

甚至说难听点。

宁风一直视她们为玩物。

宁风从未想到纳她们为侣，更没打算与她们生下子嗣。

毕竟双方的境界、阅历，都差得太多了。

二女这么多年，没有生下一个娃。

顾菲和燕归倩其实早就看在眼里。

她们不止一次劝说宁风：“那两个小妹，你就纳了她们算了，何苦让她们日夜劳苦，从事侍女之活……”

可是宁风每次都摇头不回话。

这些年来，宁风给她们两个的资源不少了。

这些资源加起来，足够普通筑基家族养活一大家子人，一辈子再无须忧愁灵石的事。

还想要怎么样？

二女只是摆不正自己的心态而已。

她们不明白，在宁风这里，她们只是比其他侍女高贵了一些。

虽说得到的利益也比旁人多了许多。

但也就仅此而已。

若是她们当年，被朱家送去其他仙族，她们所能得到的，绝不会比宁风这里更多。

“是，主人。”

二女眼睛红润，但终究是聪明人，宁风第一次把话说得如此明白，她们自然能认清现实，把握好自己的位置。

宁风手一翻，掏出了两个锦盒，放在桌面上。

紧接着笑容再次浮现在他的脸上：

“这两枚上品驻颜丹，你们一人一枚！如何？”

“谢主人！”

二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一人领走一枚驻颜丹。

但只有她们才知道，她们从一开始想要的。

其实并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