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没有？”

讲了几次之后，宁风便问道。

顾菲点了点头，有些犹豫：“应该记住了。”

记性这么好？

宁风有些惊奇，他其实只是顺口一问。

“那你画给我看看。”

宁风拿出一叠最次的合成符皮，摆在顾菲的桌上：“你用这些符皮吧。”

这些合成符皮，是用普通野兽的皮制成的，年份当初在凤摇城坊市里买不少。

不过后来有了妖兽符皮，他就再也没有用过了。

如今正好派上用场，给顾菲练手。

顾菲多少有些紧张，举起符笔，先深吸一口气。

蘸墨，下笔！

“唰……”

仅运笔不到一半，便失败了。

“家主，对不起，我……”

顾菲看着那张废符皮，心里非常自责。

宁风笑道：“这很正常，我忘记教你清心咒了，来，我现在传于你。”

宁风的内心其实有些震惊。

这张清洁符，顾菲虽然画失败了。

但她的走笔，和灵力的支配，丝毫没有问题！

失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要知道，原身画这张清洁符，差不多花了三个多月，都没有成功过一次！

这就是天赋带来的差距！

教会顾菲念清心咒的口诀后，宁风再次将清洁符的一些重点告诉了她。

然后又看着顾菲画了几张，当然，都是失败告终。

但很明显，顾菲的手势稳健了许多。

“行，你自己画吧，不要着急。”

宁风不再管顾菲，回到自己桌前，也开始画符了。

他知道自己在一旁看着，顾菲会很紧张。

画符的时候，符师是需要放松身心的，运笔讲究的是行云流水。

而且，该说的，都说了。

至于那些更重要的技巧，只可意会，无法言传。

那些技巧说了也没有用，需要顾菲自己在画符的过程中，细细体会，方能逐渐进步。

就这样，画了两个时辰，顾菲手都酸了，但是依然没有一张成符。

“没事，你回去休息吧。明日过来。”

宁风打发顾菲回去，自己也睡觉去了。

一连数日，皆是如此。

两人在画符室中，一人一桌，各自运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