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体不方便,她爬起来穿好衣服,又坐到轮椅上,从家里的室内电梯下了楼,足足耗费了她二十分钟的时间。
刚好,秦森还没有睡。
他坐在沙发上,拿着笔和本子写写画画。
秦陶陶操作着电动轮椅,近到秦森面前,问,“爸,你在写什么呢?”
秦森放下笔和本子,“你和你谢叔同一天婚礼,我又要当你谢叔的证婚人,又要俊杰的岳父,肯定是要讲几句话的。我这不想着,该怎么组织语言嘛。”
以往的任何时候,只要需要他发表讲话,他那是滔滔不绝。
任何话术在他这里都是信手拈来,煽情的,官方的,正式的,严肃的,都很容易。
到了最重要的两个人婚礼,倒是不会组织语言了。
仿佛这世间任何的话语,都无法表达出他的祝福。
秦陶陶哦了也声,也不知道婚礼那天,爸爸知道她的新郎其实就是谢寒是,会有多惊喜。
看得出来,爸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