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受了委屈吗？！她是被关起来了吗？！她是被惩罚了吗？！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这些都不确定，不确定才是最可怕的，就像未知的才是最让人不寒而栗的，因此，他们都在担忧，都在害怕，都在恐惧，却也都于事无补。

他们什么都做不了，除却等待，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他们不知道燕文墨是生是死？更不知道她是不是受了委屈？更更不知道她为何还不回来？

为什么还不回来？！是喜欢哪个地方？！还是别的原因，求求你，快回来好不好？！哪怕一面，哪怕一眼，哪怕只是一瞬，只要确定，只要确定你还活着，我就可以坚持下去。

可祈祷没用，祈求没用，恳求没用，什么都没用，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就像真的消失了一样，怎么都找不到她，更别提她存在的痕迹，她的到来似乎只是为了复仇，她的离去也只是因为复仇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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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不能不要这么残忍，能不能让我…让我们再见你一面，哪怕用所有我们拥有的东西去换，甚至我的命，都可以，都行，都拿去，只要能见到你。

但，他们还是失望了，因为，没有奇迹，没有如愿以偿，没有任何能让他们安心的方式，什么都没有。

除却日复一日无望的等待，除却随着她的离开而逐渐增加的失望和绝望，除却那莫名其妙的怨恨愤怒，他们什么都得不到。

不知归期，不知期限，不知有没有终点，这才是让他们最崩溃的。

即便如此，也没有人怜悯他们，谁都没有，所以，他们在崩溃中，日复一日的逐渐发疯。

蒋文白觉得自己没有疯，他只是…换了一种人生，换了一个方式，他自欺欺人的以为，只要变成燕文墨曾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