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声没理蒋文白,而是温柔看着晕了过去的燕文墨,伸手抹去了她唇瓣的鲜血,而后将手指放在自己唇边用舌头舔了舔。
见此,蒋文白的表情管理出现了一丝皲裂,却又立马稳住,顾寒声站直了身子,那鲜红的齿痕在蒋文白眼中是如此的刺眼,刺眼到他嫉妒的发狂。
那是十三的印记,十三独有的印记,他都没有,十三却给了别人,他死死盯着那印记,拳头紧握着,呼吸也愈发粗重。
这个混蛋,都没碰他,凭什么就先碰了这个野男人?他到底哪里比这个野男人差了?!凭什么咬他,凭什么不咬我?!
心情极好的穿好衣服,顾寒声哼着小曲儿离开了议事厅,被打晕的燕文墨倒在王座上昏睡,而唇瓣被蒋文白沾湿手帕小心翼翼的擦了一百遍。
对,你没看错,他真的擦了一百遍,倒不是因为他嫌弃燕文墨,而是他在嫌弃她的唇瓣上有那个男人的血的味道。
十三是他的,就算是沾染,也该是沾染他的血,他的东西,而非别的野男人的,他不配。
燕文墨睡得很香,也睡得很熟,大约睡了一天一夜,才悠悠醒来。
她刚醒来,她才睁开眼,她刚伸了个懒腰,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就看到光着上半身的蒋文白一脸正气凛然大马金刀的坐在自己的床榻边,满是期待。
这眼神,把燕文墨吓得瑟缩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颇为迟疑的说道:
“你这是…”
蒋文白尴尬的看了一眼燕文墨,颇为羞涩的开口道:
“我设了阵法,他不会发现,也闯不进来”
燕文墨懵逼的看着他,不懂他是什么意思,蒋文白扭捏了一下,红了红脸,一脸期待的低低道:
“所以,可不可以咬这里要见血的”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目标极其明确。